他脑中警铃大作,终于想起还有一种人——酒后呕吐。
几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舒悦已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陆识则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拖着舒悦去了洗手间,在公共区域的洗手台清理自己身上,一边抽着空给代驾打了个电话。
简单擦洗之后,衬衣前襟彻底湿透,他沉着脸瞥舒悦。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点污秽不沾,他逼着她漱口,洗了把脸。
这会儿他很强势,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舒悦洗完脸,嘀嘀咕咕:“好凶哦。”
“陆言越不凶,你怎么不去折腾他?”他语气不善,说完又觉得没意思。
和一个醉鬼还能讲什么道理不成。
舒悦好像是被他的话刺到了,抿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陆识则带着她离开酒吧,本来想送她回学校,但现在他换衣服这事儿刻不容缓,他叫代驾直接开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楼进门,他将舒悦推进客厅的洗手间,“你在这里洗一下。”
然后他去了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快速洗澡,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客厅是空的,洗手间也是空的,舒悦不见踪影。
他心口一紧,迈步往门口走,弯身换鞋之前,却瞥见了客卧打开的门。
他立刻走了进去。
这里没开灯,但客厅的光照射进来,他看清了床上侧躺着的人。
舒悦蜷缩着身体,呼吸均匀绵长。
他心下一松。
身子一侧,他靠住门框,长久而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酒液浸湿的衣料粘在身上不舒服,她自己将领口拽了拽,衣领变了形,于是光影交错的一道线,就这样落在醒目的一片软白上,她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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