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色喜服,身材挺拔修长,身量也高,可能是书生的缘故,看起来身子有些单薄,但是举止投足间可以看出书生的风流韵味,不卑不亢,身上有读书人的风骨。
还别说,算是个人才,要不古人怎么说人生两大喜事,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这婚服一穿,自带滤镜呀!
两人站在一起,闫天泽却并未被比下去,相比孤独逸的单薄,闫天泽就显得健壮了许多,身板结实,还高。
刀削般地轮廓,高挺地鼻梁,英俊地脸庞,虽然身上不似孤独逸那般带着浓重的书卷气,却有他自己的韵味与风骨。
两个各有千秋!
“原来这就是两位新姑爷呀?之前坊间传闻,还以为这安二爷家的新姑爷有多不堪呢,现在看着也是一表人才!”
“唉,此言差矣,这看人不能光看表面,长得人模狗样的,内里呀指不定多丑陋。”
这宾客一看就是和安二爷有过节的,在人家嫁哥儿的时候,还讲出这种话,说没有仇,谁信?
独孤逸听到对于他这位堂哥夫的议论,面上不显,只不过从对方的面向还有小动作这些都可以看出,他不想过多的沾惹到闫天泽,打从心底里边就看不起。
闫天泽并没有将对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就连那些对他抱有敌意,出言侮辱的,也没有放在心上。
闫天泽能接受,但是有人却不能接受,再怎么样也是他们家新姑爷,自家哥儿以后还要仰仗对方,他好,玉哥儿才能好。
安二爷不乐意了。
“这一天到晚跟个长舌妇一样,难怪生意做不起来,事业也搞不起来,人家成亲的日子,这又唱又跳的算捞子事!”
暗讽这些嚼舌根的都是唱戏的,果然这岳父不是好惹的。
闫天泽看着大门前站在最前边的两人之一,想来就是他要娶的那位夫郎的父亲。
看这气势还有精神面貌,不愧是拥有水贝州渡口最大,最多的货船,能在官家负责的漕运中撕出一道口子,有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咳咳咳……二弟说得对,今日是安家大喜之日,其他的咱就暂且先放下,先迎新姑爷进门!”
要是放在平时,安大爷还是很希望闹起来的,但是今天乃是大喜日子,他家宁哥儿马上出嫁了,可不敢出乱子,让通判府的姑爷轻看了。
毕竟他们这一支要想发达,还得仰仗着宁哥儿了。
随着前方的开路,闫天泽和独孤逸并排踏入了府内!
“各位远道而来,先随着老奴去喝杯茶,歇息歇息!”
说着安府管家将前来接亲的人给引到一旁,上了茶水点心。
这迎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到了新人房门口可是还需要通过考验,随后才能将人接走。
“爹爹,兄长,迎亲的来了!”看着小弟小跑进来,离别的愁绪涌上了心头,但是他不能任性。
这门婚事关系着小弟的前途,从被算计后,安玉就成熟了不少,他不再那么莽撞。
他落水被救后,刚开始也只是小范围得流传,后面应当是有大房的推波助澜,越传越烈,本来家里是打算名声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寻个穷苦人家做上门哥婿。
但是想着小弟以后要科考,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安玉不能给小弟拖后腿,还是他自己劝说安家夫夫将他嫁给救他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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