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利斯特也不好抽回自己被攥得紧紧的手,幸好远处走过来的人影“拯救”了他。
“艾萨克警长。”
艾萨克对着他点点头,并未出声回应,而是看向爱德华夫妇,“爱德华先生,您儿子埃文先生的案子正在加急处理中,不过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
“好的,艾萨克警长,我们知道的都一定会全部告诉您的,希望警方尽快帮我们抓住凶手。”
艾萨克真诚地说道:“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然后看向利斯特,“利斯特,借用一下你的办公室。”
“没问题。”
利斯特转身打开旁边的房门,让爱德华夫妇和艾萨克进去,接着看向其他人,“你们先回去吧,埃文先生还需要住一段时间,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留下爱德文先生和他太太就行。”
其中一个年轻人站起来,眼睛里还噙着泪水,“谢谢赫伯特医生,我们是埃文的同学,想再陪他一会儿。”
“嗯。”利斯特眼神转向手术室,突然想起什么,再次看向那位年轻人。
“你可以跟我说说,埃文先生为什么会受伤吗?这有助于之后的治疗。”
年轻人看了看其他人,然后小声道:“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看样子有什么秘密啊。
“跟我来。”
利斯特带着他们走到了走廊另一边的房间里,这里原来是待客室,不过不怎么使用。
给他们都端上了一杯茶,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利斯特道:“埃文先生是招惹上什么人了吗?”
一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女子摇摇头,“埃文平时都很温和,连吵架都不会,又怎么会轻易招惹什么人呢。”
“没错,他的性格就像一位春天里的音乐老师一样,”那位年轻人接过话,“如果他是我的音乐老师,我的音乐课也不会不及格了。”
你不仅音乐课不及格,文学课和修辞课也不怎么样啊。
利斯特默默吐槽了一句,引来卡帕斯的笑声。
“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他是怎么受伤的,只记得那天他去了一家剧场,说去看‘百年一遇’的戏剧,高兴得不行,但我们当时都有事情,只有本和他一起去。”年轻人看向坐在边上的矮个男生。
那个男生长相清秀,眼睛像兔子一样,此刻红通通的,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意味。
“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进去后有很多人,我跟埃文的座位并没有挨在一起,中间隔了一个人。上半场没有任何事发生,但下半场快结束时,剧院里突然着火了,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埃文拉着我也跟着大家一起往外冲。”
他哽咽了一下,接着道:“等我们冲出去后,整个剧院都塌了,但幸好没有人在里面,剧院的人也都在外面。不过最奇怪的是,我们旁边有一个胸口缺了一块的木偶,那木偶做得非常逼真,几乎跟人一模一样。埃文以为哪个小孩掉的,拿起它准备问一问,结果一眨眼它就不见了,紧接着埃文浑身抽搐,鲜血从他的胸口、腰部和大腿上喷出,当时真的吓死我了。”
本似乎还心有余悸,缩了缩身子,略带惊恐,“当时的场面太奇怪了,埃文大喊着疼,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好像没听见、没看到一样,根本不理会我们,我只好拼命呼救着,恰巧爱德华先生他们的马车路过,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
“对啊,我们听说后,立马赶了过来,看到埃文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要不是赫伯特医生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年轻人一副后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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