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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契约（第1页）
“咳，卡帕斯先生，不知道您为什么要住在我的意识里呢？”
“我想住。”
被噎住的利斯特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也不敢产生这样的想法，怕被他“听”见。
“放心好了，你的隐私我不会看的。当然，你要是同意，我也愿意看看，活得太久总得有些乐子来调节一下。”
“我，谢，谢，您，啊。”
利斯特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情。
“不客气，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呢？”
“……没有，只是单纯的感谢。”
“那就好，我先休息了，这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上班吗。”
“……晚安，卡帕斯先生。”
没有回应，这么快就睡了？
利斯特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后，不敢再多想，但躺在床上也不敢再入睡。
熬了一个小时，实在撑不住了。
“算了，睡。管他呢！”
……
第二日，直到利斯特出门，埃里克都还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坐上公共马车的利斯特脑袋一片空白，他正在努力抑制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
“你平时有很多不敢见人的念头吗？这么压制自己对身体可不好哦。”
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利斯特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怎么会是我呢？我还好心地劝解你呢。”
“因为我怕被您知道啊。”
利斯特差不多已经破罐破摔了，因为忍住不产生任何念头太难了。
“我又不会怎么样，知道了又如何？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看来小家伙不相信我这个老头子嘛，这样吧，我们签个契约，承诺关于你的一切隐私都不能让第三者知道，怎么样？”
卡帕斯很是诚恳地建议道。
“好。”
“丝毫都不犹豫，不怕我在契约里做手脚？欺骗你这样年轻的血族，对我来说很轻松哦。”
“我相信您不会跟我一个小小的血族计较这些的，也相信您的信用。”
卡帕斯轻笑，“这语气可一点都不像相信我啊。可怜我一个老头子，居然被当成了骗子。”
“……”
“呵呵，不逗你了，来，跟我说：
‘我，卡帕斯，请求红月见证，与利斯特约定，关于他的一切隐私都不能让第三者知晓。’
“这一段文字就是契约的核心内容，不过需要用特殊的语言讲述，唔，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卡帕斯语’。
“‘红月’在神秘学里是一种特殊的象征，祂能从灵性的层面联系彼此，也能通过灵性给予污染，使生灵陷入疯狂。”
此刻的卡帕斯如同一位智慧的老师一样，给利斯特讲解着一些神秘世界里的知识。
利斯特听得很认真，“‘给予’，它也有意识吗？”
“万物皆有意识，只不过有些能持续滋长，有些却连思考都做不到。呵呵，你该说‘祂’，红月本身没有多少意识，但这个概念却掌控着灵性的权能，还有其他一些特殊的权能，这个以后再告诉你，你该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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