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需要好好面试一下了,真可惜我不是董事会成员,不然或许还可以旁听一下。”阿波罗尼娅开玩笑般的耸耸肩。
占卜课和预言家的玄孙女,在邓布利多眼里显然还不属于什么机密,用来当作垫场的戏份正合适。
“当然,就在下周,有些仓促——我的时间表被你无私馈赠的小惊喜塞满了。”邓布利多笑着啜了一口咖啡,登时被苦得表情管理险些失效,“在此我想请求你,我的孩子,别再玩藏宝游戏了,那个小惊喜还有多少?”
人设勉强立起来了:邓布利多是某个大学疲于奔命的校监,而她是刚毕业的韦斯莱双胞胎(性转版)。
阿波罗尼娅比出七根手指:“一共只有这么多。”
邓布利多显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说“只”。
“我们有这么多。”他竖起的一根手指是如此势单力孤。
“或许你可以问问校董会里那位‘高傲的’卢克,不过我想他大概不会搭理你。”阿波罗尼娅摊手,“我也一样,为了确认他妻弟小诺瓦的饮食习惯,我可是大出血呢!”
其实也没有,那些都是马尔福家应得的分红,她还不至于高尚到跟钱过不去。
“那么我猜,厄唐4夫人应该也有些头绪?”邓布利多问。
阿波罗尼娅花了一分钟来解码这个“厄唐夫人”是谁。
“有一个人会告诉你一些线索,但你要费一番功夫,‘灰衣的’海莲娜不是轻易泄露口风的人。”拿铁的拉花被她搅得一团乱,“如果你想省略寻宝游戏的步骤,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谜底,事实上,他一直在八楼和你做邻居呢!”
邓布利多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的意思,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时省力,谁还不能是个谜语人了?
“要么很难,要么很繁琐。”邓布利多沉吟道,“其他的呢?”
“最后一个不难也不繁琐,但它就在伍尔学长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哪天伍尔心血来潮跑去看一看……他会立刻开始更多恶作剧的。”
现在轮到邓布利多解码了,几乎是一瞬间——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出身伦敦伍氏(wool’s)孤儿院。
“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哪怕算上我聘请专业团队搞掉的那一个,也应该还有两个。”邓布利多眨了眨眼。
“因为还没开始呀!”阿波罗尼娅笑起来,开始喝她那冰凉的咖啡,“虽然还没开始,但他坚持要做七个。”
七个魂器还是七片灵魂,她又没明说。
邓布利多呢喃着“七”这个单词:“幸运数字?”
“显然,他甚至就此问题专门咨询了一下俱乐部的主持人。”阿波罗尼娅苦笑起来,“如果我们可敬的引荐人当时就说,‘不,托马斯5,我觉得3这个数字更适合你’,事情又会有多么大的不同啊!”
邓布利多的瞳孔缩成针尖一样大,死死地盯着她:“那么说,他在学校里就已经开始……怪不得,怪不得我们药剂学教授一直不懈地表达想要退休的愿望。”
“事实上伍尔学长一直以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阿波罗尼娅比了个隐晦的手势,“就会变成永远的秘密。”
“难道董事会里的那几位都不知道底细?”邓布利多望向窗外,目光扫过对面不知道哪一户,“看来小诺瓦先生对于恶作剧的兴趣与理解远超他的兄长,你也不赖,我亲爱的克洛伊。”
“家学渊源。”阿波罗尼娅笑得谦虚又讨厌,“为母校做一些贡献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话题似乎告一段落了,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喝咖啡,邻座一位看报纸的棕发老人却笑呵呵地看了过来。
阿波罗尼娅将手伸进风衣内袋——这个年纪、阶层、性别的英国人不可能这么热情。
“不听话的学生可真是令人头疼啊,先生?听起来这些调皮鬼为你的学校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麻瓜老人叠着手里的报纸,将报纸抖落得“哗哗”作响,“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但是这些话简直是不受控地钻进我的耳朵——我也是从事教育行业的。”
美式口音,警报解除。
“当然,当然。”邓布利多一副富有智慧的教育家派头,满脸无奈又自豪的欣慰表情,“都是聪明的孩子,可惜从来不把这股聪明劲儿用对地方——为了应付他们的‘毕业礼物’,我差点抽干了一片湖呢!”
麻瓜老人不由咋舌,当下兴致勃勃地和邓布利多攀谈起来。阿波罗尼娅微微欠了欠身告辞,将喝完的杯盏还给柜台,这才推门往停车场走去。
她特意绕了一点路,从值班室背后抵达。后窗下有一摊呕吐物,劣质威士忌,闻着还是新鲜的——白日酗酒。
阿波罗尼娅翘起脚尖,用高跟鞋的细跟作为支点,转了半个圈——下一秒她出现在宾利欧陆的驾驶室里,再下一秒她呼吸几乎凝滞。
停车场的正中央大剌剌地停着西里斯·布莱克那辆飞天摩托,他本人斜斜倚着后座,正在抽烟。挎斗里坐着一个小个子黄发男人,有点虚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诚恳又可怜,正扳着车座、努力抻头和西里斯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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