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出来。
颜泠本来以为他会眼前一亮,然后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夸赞恭维她。
温炳文一愣,随即眸色变得深沉。
颜泠手足无措,温炳文道:“把头发挽起来。。。。。。我来帮你挽。”
他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梳子,梳齿与头皮摩擦,手指穿行在发间,带来微微的痒意。
气氛很安宁,身后的男人平稳的气息却让颜泠不禁绷起腰肢。
时光是隽永的,温炳文握着她的发,亮泽的发丝好像在他手中慢慢变白,好像他给颜泠梳了一辈子的头,直到两人的头发都变得花白。
梳齿慢慢的滑过发丝,很简单的一件事,温炳文的动作却认真专注,像是在研究什么国家政策。
已经梳了很长时间,颜泠忍不住问:“好了吗?”
温炳文把头发给她挽好,让她转身对着他,将几缕头发拨出来,给她带上贝雷帽。
梳好的头发被刻意的破坏,颜泠摸不着头脑。
温炳文看着她,又像是在看失忆前的她。
他说两点整要见她,她急急忙忙系了一件大衣匆匆赶来。
她说自己没有洗头发,所以戴了帽子。
调皮的发丝或翘起或垂下,显得慵懒,像是刚起床不久。
他看着此刻疑惑的颜泠,像是在看那天的她。
他试探颜泠,是否对顾寒晖还怀有恨意,确定她是否会心软,是否还有价值。
就是那一天,他在水中倒入假死药,让颜泠喝下。
温炳文转身,递给颜泠一杯干净的水:“把这个喝了。”
颜泠从善如流的接过水喝下。
她此刻喝下了干净的水,好像洗涮了他从前的不堪。
没有人希望颜泠回忆起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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