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在我们的股掌之间,只要我们不给他喂奶,他就会立刻饿死。”
“您为何要将冀州拱手相送呢?”
韩馥心中矛盾万分,他无奈地说道:“我曾经是袁氏的属吏,而且我的才能确实不如袁绍。”
“我衡量了自己的德行,觉得谦让是古人所看重的。各位为何不理解我的想法呢?”
在此之前,韩馥的都督从事赵浮、程奂率领一万名擅长开硬弓的士卒驻守在孟津。当他们得知这个情况后,心中焦急万分。
他们率领数百艘战船,带着一万多人,整顿军队,击鼓助威,连夜越过袁绍的营地。
袁绍对他们的行为十分厌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赵浮等人到后,对韩馥说:“袁本初军无斗粮,各己离散,虽有张杨、於夫罗初来归附,却未肯为其所用,不足与我军为敌。”
“我们请求亲自率兵抗拒他,旬日之间,袁军必定土崩瓦解。”
“到时候大人但当开合高枕,何忧何惧!”
韩馥生性懦弱,此刻已然失却主见,并未听从耿武等人意见。
他早已心神大乱,唯有听从荀谌之谏言。
“快快快,我这就去亲自迎接本初接手冀州。”
旋即韩馥让出兵权,先遣使其子将印绶送至黎阳,以让位于袁绍。
后带领冀州文臣武将十里相迎,请袁绍入驻冀州。
他搬出官邸,栖身于中常侍赵忠旧宅。
袁绍接管冀州后,承制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但既没有兵,也没有官属。
袁绍任命河内人朱汉为都官从事。
朱汉此人,曾遭受韩馥的轻视,心中一直怀有怨恨。
如今,他看到袁绍势力渐强,便想趁机讨好袁绍,以求晋升。
于是,朱汉自作主张,发兵包围了韩馥的住宅,拔刀登屋,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韩馥惊慌失措,匆忙逃上楼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朱汉如饿狼般捉到了韩馥的大儿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双脚,韩馥的大儿子发出痛苦的哀嚎。
袁绍得知此事后,惊愕不已,他立刻下令逮捕朱汉,将其处死。
然而,这一系列的事件让韩馥内心深受创伤,他整日忧虑惊恐,觉得在袁绍身边再也无法安然度日。
经过深思熟虑,韩馥决定向袁绍请求离开。
袁绍心中虽有一丝愧疚,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同意了韩馥的请求。
韩馥如释重负,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伤痛,投奔了陈留郡太守张邈。
然而,命运似乎并没有放过韩馥。
一天,袁绍派使者去见张邈,商议机密大事。当使者在张邈耳边低声细语时,韩馥恰好在座。
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过了一会儿,韩馥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恐惧和焦虑,他起身走进厕所,拿出那把曾经用来刮削简牍的书刀,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喉咙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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