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祁玉举止淡定扯了块浴巾随意挡在腰上,侧脸和他们对视。
“怎么,要和我一起洗?”祁玉笑,大方道:“好啊,一起洗也行,不过得打电话知会周时煦一声,问他介不介意,他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两位保镖目瞪口呆当场石化,这要说了,岂止年终奖没了,估计人也离没不远了……
“不不,不了吧…”
祁玉保持微笑,温温柔柔提醒:“那还不滚出去?”
“对,对对不起,祁少爷…”
门再次合上,祁玉迅速穿回病服,将花洒又开大了一档。他踩上排水箱,手掌稍微用力,顶开了排风口的盖子。
余稳在另一间病房的卫生间接他,这回扮演的是医生,白大褂和黑边眼镜,非常专业的在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
祁玉爬得浑身脏兮兮,跳下来简单冲了脸和手的泥灰。
“黑鲨怎么三天两头往你那里跑!”余稳就像在吃醋一样,抱着手臂一脸不爽。
“不是你让他这么来的吗?”
黑鲨成了别墅的花匠,每天种花浇水就有工资拿,不像余稳,成了个跑腿的,哪里需要跑哪里。
病房里提前备好了轮椅,祁玉坐上去,特意在腿上盖了毯子。余稳懂事地推他出去,两人朝保镖的反方向大摇大摆走出了医院。
“你说他们多久能发现你跑了。”
祁玉摸出手机换了余稳给他装的系统,随口猜道:“半小时吧,还放着水,有胆子闯了第一次,第二次就需要做很久的心理准备。”
余稳咂咂嘴。不得不佩服祁玉的勇气,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回国这一趟他总说是还斯布林的人情,但什么人情需要这么拼命?特意从楼上滚下来住院,只为争取一小时不到的自由时间……
当时黑鲨说的时候他就很不能理解:“非得滚下来?”
“周家耳目众多,他想独自跑出来难度太大。法子是他自己想的,说是这样才有回还的余地。”
“……”
余稳熟门熟路到附近服装店的更衣室,先把医生行头换了。边脱边想起来说:“对了,斯布林让你联系他,马上联系。”
“为什么?”
“他是老大,你难道让我问老大为什么?我不敢。”余稳翻了个白眼,默了几秒说:“可能因为我和他说你受了工伤,能不能涨点工资,估计要给你钱了。”
祁玉玩手机的手赫然顿住,“我要听原话!”
“祁玉从楼梯上滚下来,满身是血……”余稳语速原来越慢,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尴尬笑道:“稍微有那么点夸张,但你想……工伤费一定不低!”
祁玉忍着脾气,耐心问:“还有呢?我和周时煦现在的关系,你说了吗?”
“没有,我发誓!”余稳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目标是周则风,你却和人家弟弟搞在一起,老大要知道了,你怎么样我不关心,我的工资会没啊!”
祁玉蹙眉,不易察觉叹了口气,往外走:“我打个电话,你别跟着。”
林荫底下,少年扯下头上的纱布,拨通了那个电话。
祁玉主动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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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玩羊了个羊,有点上头,一直不过一直玩,导致我没时间码字!生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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