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危险不在却又自视甚高拾起陆绩断臂而行各自所想,这般反复只知利益而为的举动令魏腾更加坚定此前的选择。
世家的强大不应该表现于这般嘴脸之上而是如当年其心中所想那般,得百姓爱戴为朝中官员所依赖而非这般如强盗、贼寇洗劫百姓而足自身所想。
“哼!你陆家往昔自庐江失利而归所余不过近半之众,若非我等尽见尔等祖上之名还能任由这江东四大家之名吗?”
“不错!那陆伯言自视甚高却甘愿为那刘玄德麾下被其肆意驱使,那顾家顾雍竟独自而往豫章竟为太守之职而立!我等这般忍受竟毫无作为,难道这便是那刘玄德最终的目的吗?难道我等便不能入仕为官就只能任由其遗弃此处?”
“那百姓原谅便可释罪之言果真如同笑话一般,目的难道不也是为了夺取我等手中财物充盈其府库吗?言说我等所为难道这刘玄德同那司马仲达以及外来的庞士元、诸葛孔明便是什么好人不成?这般凌辱我等壮其外势尔等不争反而助其所为难道便不觉有失祖上颜面吗?”
面对这些世家残部的质疑此前多为痛苦的陆绩并未回答而是目光环视之后静静的等待着魏腾的指示,其臂膀之上的鲜红不再流淌而面色的苍白逐渐红润且此前多为汗水所布的额首此刻同样归于平静。
细小之事尚未察觉的世家残部还在质问而魏腾则是听见外部些许动静之后向着嵌入墙面之上的陆绩微微点头示意,见魏腾指示后陆绩微微发力将身体从墙面之上落下随后更是捡起断臂接好而后向着魏腾以及自外缓步而至的陆绩微微行礼。
“事既已成那么小人这般技艺便不再献丑即刻将吴郡之事告知曲阿传达子敬、子瑜二位先生得知,若有所求魏家主同公纪先生可持手中密令于城中找寻。”
“有劳先生此行了,此番若非尔等百姓相助只怕此事还要往后拖延些!还望先生此行替我二人向子敬、子瑜先生问好!”
“好说!好说!老夫定将先生之言如实告知二位先生。”
令世家残部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之前被魏腾心腹以枪嵌入墙面的陆绩此刻竟一抹容颜身形佝偻俨然一副中年男子模样并迅速隐匿于黑暗之中消失不见,而领军而至的陆绩此刻正完好无损的伫立于魏腾身旁而魏腾面对身前不解的世家残部同样没有解释而是下命士卒将其尽数绞杀。
“混账!魏腾!你可知你现在所为乃是自弃祖上所得拱手让与那织席贩履之徒且这其中还有尔等魏家族亲所在!!”
“魏!腾!!你莫要忘记了你是江东魏家的家主而不是大汉朝廷更不是那刘玄德麾下的家臣!这般屠戮族亲难道便不惧身边之人的唾骂吗?”
“无耻!卑鄙!!我等这般倾心托付于你魏腾你竟这般联合这些奴仆行此下作之举诓骗我等!若是九泉之下的祖上得知汝之所为…啊…”
面对魏腾毫不留情的举动这些世家残部心中疑惑立即为些许不满所替代故而双臂怒震身前牢笼质问魏腾所为,然而这般怒意在第一名世家残部被长枪洞穿浑身鲜红双目尽失生机之后被些许不解、恐惧所代替且魏腾身影不断于众人脑海中逐渐模糊。
而一旁的陆绩眼见身前之人所为同样理解魏腾心中所想,此前陆家没落之时于吴郡可谓夹道而行各自避让其所为。
百姓的误解世家的唾弃让陆绩、陆逊不得不扛起陆家的责任屈身四大家之中为其近乎附属而为,只是这些世家从未将其视作要员而是麾下肆意驱使任意抛弃。
而高高在上只知世家逐渐强横百姓逐渐避让的魏腾并未得知族亲所为,其身为功曹致力百姓安居乐业但族亲却凭借家族之势进一步剥削治下百姓并不断行驶毫无人性的举动以足各自所想。
“若是如尔等这般不思百姓只知其身利益依靠凌辱治下而足自身欲望便能向祖上交代以全宗族颜面,那么这般令世人所唾弃的颜面以及所谓荣耀魏腾不要也罢!尔等这般所为难道便能令心中宗族不断强盛吗?隐匿我江东两侧山脉之中以游猎为生的所为贼寇难道便不是尔等所为逼迫而行吗?”
言罢魏腾更是亲自持刀而上砍击自家族亲之身,虽为其躲避但是魏腾双目间的怒意同样令那族亲极为不解随后更是不顾身前危机怒冲而上剧烈的摇晃身前牢笼质问身前的魏腾。
“难道这些贱民的选择、生死以及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他们的选择吗?是我世家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更是给了他们于天灾之中生存的可能!!难道他们以为这些善意馈赠享受了便享受了吗?那我致力这般所为而后得到我应该得到难道就是不为这些贱民着想了吗?若是没有我等相助这些贱民早就溺亡于水患之中、自相蚕食于饥荒之下!这些另类所圈养的牲畜难道不就是为了屠宰的一刻吗?”
魏家族亲的言语令在场举枪处决的士卒皆为之一滞而魏腾更是在其言语之后为之心寒随后下令麾下退却并将手中武器脱手而出掷于地面之上而后转身离去,只是其领军退去之后并未处理那名为长枪洞穿依旧肆意流淌鲜红的世家残部。
与魏家族亲的癫狂不同其余三大家的残部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魏腾的杀意,而身上为寒芒所破开的伤口伴随着阵阵的刺痛将这些世家残部野望尽数击碎故而其内心深处的求生欲望愈发高涨。
仅一夜未眠这些原本异常坚定并欲共往吴郡乃至其余诸地的世家残部竟分化成了两股势力开始相互嫌弃,其中深觉魏腾杀意的众人决定向陆绩求饶而另一部则是深觉唯有魏腾手中的名单能够求自己性命并且坚信魏腾定然不会轻易将筹码全部交出。
只是两边肆意争论之时并未察觉魏家族亲此刻双目坚定并悄然捡起了魏腾掷于地面之上的利器,而他首先进攻的目标便是坚信魏腾不会将筹码尽数告知陆绩以及其身后的鲁肃、诸葛瑾的世家残部。
正如这些人所想那般只是这最后的筹码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更为合适,毕竟这位背叛之人并非江东的世家族亲亦非此前所豢养的私部更非这扬州本土人士故而魏腾的举动同样警醒这位族亲只是魏腾从未想过要点醒这些贪婪之人而是希望将这些已然入魔的世家残部公开处刑罢了。
随着曲阿的行动江东六郡内除却淮南之地的隐患被尽数清除,而虞翻并未身亡的消息也迅速于吴郡传开只是这股讯息传至秣陵之时被陆逊刻意压下以此迷惑吕蒙大军继续骚扰自己所率。
此前虞翻身亡的讯息传至整个大军之中陆逊同霍峻、太史慈不得不舍弃东西两线回拢大军于中军对决吕蒙,随着吕蒙大军被尽数击退陆逊确保船只周全的同时让霍峻自城中调遣士卒协助尽快修复被焚毁的原吕蒙大营随后率军入驻其中并分兵同时面对东西两线迫使吕蒙不得不同样分兵而行。
随着压力骤减之后陆逊同霍峻等人便致力于激励军中士气,而得知其下一步所为的吕蒙自然不会让其这般如愿随后竟将世家所提供的投石车对准两侧陆逊大军停靠的船只进行投射欲将其尽毁。
无奈的陆逊只能让孙朗、孙匡二人领军暂退此前的临时水军大营之中,而失去东线压制的吕蒙则是伺机夜袭西线的太史慈大军随后又趁乱散播各种言论于陆逊大营之中随后又于混乱之中夜袭试图以火烧还击陆逊以报昔日为其焚毁大营之仇。
只是密切的进攻看似吕蒙方占尽主动但是唯有亲自指挥的吕蒙知道这看似小胜的局势实则皆为陆逊所为,而同样领军的陈武和蒋钦则是认为此刻应当进一步压迫陆逊大军的活动空间最后能够将其逼回秣陵之中而后致力应对被迫分割的太史慈所率水军。
“如今我大军后方无恙为何子明将军还要这般骚扰这陆伯言大营呢?如今四公子同小公子不在那么我等何不直接领军直取这大营而去逼迫其退回秣陵之中好进一步扩大敌军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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