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雪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刚要踏上三楼楼梯的时候,泰斐葛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开口了到,“好了,我就住在这一层,我回去拿点东西,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哦,你不去三楼看看?”
“不了,我可不想去三楼看到那血腥的场面,跟你说实话吧,我对鲜血的气息有些敏感,闻不得,会出事的。”
“这样啊,那算了,也不勉强你,我自己一个人上去,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请记得一定要及时告诉我,那回头再见。”
“我会的,我也祝你早日顺利破案,再见了,警官先生。”雪落看着泰斐葛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雪落悄悄在心里记下了那个房间的门牌号码,看着其它那一扇扇关着的门,不知道里面都住着什么人,雪落收住了去一扇一扇把门敲开出想法,再次把视线放到去三楼的楼梯上。
当雪落在一次走进三一二房间的时候,尸体和法医都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仅剩几个人在拍照取证,而小楼正趴在房间里的唯一一扇窗户上,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外面,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雪落走上前去,一把就把小楼拉了回来,“你在看什么呢,也不怕掉下去。”
“啊,哦,吓是我了,是你啊,我还以为有人要把我推下楼。你下面是事都搞定了?”小楼心有余悸得拍了拍胸口。
“胆子怎么小,还敢怎么往窗户外怕,这里有这么都你的同事,难道还会有人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推下去不成。”
“我这不是到了关键时刻,人之本能嘛。”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要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
“哦,外面有一条落水管道,就在离窗户不到半米的地方,刚刚我差点就碰到它了,如果有人能够想到顺着落水管道爬上来,再踩着窗户的外沿,作为跳板,应该还是有可能进入屋内的。”
“是吗,我来看看,是怎么一跟落水管道,话说这扇窗户是一直开着的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的,至少我们到来的时候,它还是开着的。”
“这跟落水管有点细啊,能不能承受得了一个人,而且这离得也有点远啊,就目测的距离来看,在那边如果有人要想把一只脚伸到窗沿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一眼就看出这跟落水管道有问题了。”小楼说道。
“但是我要说的是如果想要把整个人都搬过来,这就有点难度了,你看这窗户的上面都没有用手可以抓的地方,万一脚一不小心没有踩稳,那就太危险了,掉下去的可能性很大啊,而且这边的视野相当不错,很容易就可能被外面路过的人给现了。”
“那如果作案人是本身一个水管工呢,这可就难不倒他们吧。”
“那有那么巧的事情,就算是有那么一个管道修理工和马克胡有仇,那他是怎么确定房间里只有马克胡一个人,如果作案人想要悄无声息得干掉一个人,那他就必须确定马克胡还在睡觉,而且还要知道的九点的时候,马克胡还躺在床上的,不然一定会惊动房间里的人。”
雪落围着房间转了一圈,看着被清理了一遍的房间问道:“你们有没有在房间里找到疑似镇定剂的东西。”
“有,我们在洗手间里找到了一瓶镇定剂。”小楼拿出了一个装着塑料瓶的透明物证袋。
雪落接过物证袋看了看,就把它还给了小楼,又走进了洗手间,里面杂七杂八的化妆品撒了一地。
从洗手间出来,雪落又问道:“房间里有没有被翻找或者是打斗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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