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蝎草!”
姜煜眯眼看向女人离开的方向,如实告知黛衣女子出现并扔下腰佩的经过。
云清晚猜测,“她或许就是我在醉轩楼遇到的女子。”
“还记得你在云府遇刺那日吗?”
姜煜说着从怀中取出同样一枚半月形腰佩。
“这是刺客落下的腰佩。”
云清晚将两枚腰佩放在一起比较,竟一般无二!
她瞪圆眼,“刺客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既是一伙的,黛衣女子又为何主动露出线索?
看着两枚腰佩,姜煜眸色翻涌。
“同样的腰佩,很难不让人怀疑两人身份和居心。”
姜煜摩挲着腰佩上的花纹,心头再次萦绕起不知名的熟悉感。
腰佩的形制和花纹他分明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云清晚拧眉思索一阵,试探着开口,“她会不会在向我们传递什么?诱导我们调查?”
姜煜颔首:“不无可能。”
他看向沉思的云清晚,眉头轻佻,饶有兴味地问:“有什么想法?”
云清晚摩挲着下巴,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走了足足一炷香才停下,这才说出心中所想。
“她是敌是友尚不清楚。”
“云家一案与毒蝎草都涉及半月形腰佩,这说明两个案子有关联。”
“不管是诱导还是我们自己发现,目前调查已经进入僵局。”
云清晚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到姜煜心坎里。
他颇为意外,眸底闪过赞赏之色。
“你想的什么办法?”
姜煜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云清晚噎住。
她干咳两声,“办法是有,风险太大。”
迎上姜煜带有审视的目光,云清晚欲言又止。
半晌才迟疑道:“是引蛇出洞。”
“原因?”他并不意外。
云清晚缓缓道:“国库账本一案所有线索指向云家,显然有人背后操盘故意针对。”
“而我是云家人,又是侯府夫人,还发现了云家被陷害的证据。”
“所以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一定会不惜余力除掉我,以绝后患。”
当然,云清晚是云家人并非幕后之人灭口的主要原因。
一个她势单力薄,不足为惧。
如果加上侯府,再加上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少卿姜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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