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清晚一走,孙氏立即转向姜煜,心里只觉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阿淮,晚意是不是被云清晚算计了?”
“我还是担心晚意会有什么不妥,毕竟赵家也不是好惹的。”
姜煜听后神色依旧淡漠,他低垂眼眸,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母亲,稍安勿躁,这件事另有隐情,我自会处理。”
孙氏暗暗心烦,却知道儿子向来冷静自持,不愿插手家务事。
于是只能叹了口气,仍不死心:
“那你是不是该去看望一下晚意,也算是表达些我们的心意。”
姜煜略微一顿,面上掠过一丝无奈,摇了摇头:
“母亲,如今公务繁忙,恐怕抽不出时间。还是待事情平息后再说吧。”
孙氏见儿子态度坚决,知无法再劝,只得眼睁睁看他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气结。
…
天色微凉,赵晚意的闺房中弥漫着一股药草的清苦味道。
烛光摇曳,将赵晚意憔悴的脸庞映得更加苍白。
她窝在床榻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里不断嘟囔着委屈。
“爹爹,你要为我做主!”
赵晚意用帕子轻轻拭去泪水,双目含泪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赵菖德。
赵菖德素来宠爱这个女儿,见她如此模样,眼中的阴霾更深几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晚意?”
赵菖德的声音喑哑,语调低沉如同从喉底挤出的一样,每个字都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赵晚意深吸一口气,这才哽咽道:
“都是那个云清晚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水生病?”
赵菖德听罢,眉头紧蹙,手指微微发力,指节泛白:
“竟有此事?!姜淮呢?听说今日他也在场,怎任由他那没规矩的弟媳胡作非为?”
“敢如此偏护云清晚,辱我赵家亲眷,朝堂上我定要参他一本,看他还能如何猖狂!”
一旁的贺兰香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赵晚意的肩膀,和声安慰:
“晚意,你放心,我们都会帮你。那个女人跑不了的。”
赵晚意感受到贺兰香的温暖,委屈之情稍解。
但不由得想起姜煜护着云清晚的样子,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苦涩难言。
“不要怪阿淮哥哥,都是那个云清晚。”
“她心机深沉,总是在阿淮哥哥面前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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