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惊惧不已地看向隔壁牢房的妻儿,“救救我!”
祈氏和云祈悦吓得龟缩在一起,哪敢出头?
云父让狱卒拖到挂满刑具的房间,他登时吓得脸色惨白,噤若寒蝉。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一席朱红色官服的青年坐在铁质交椅上,神情悠然。
狱卒扔下云父后离开,青年缓缓抬眼,与云父视线交叠。
对视的瞬间,云父惊惧不已地匍匐在地。
“少卿大人,我是无辜的啊!”
狱卒带他来时他喊了一路,现在声音沙哑异常,宛如破锣。
姜煜不紧不慢端起茶盏,“让你说话了吗?”
云父闭上嘴,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啪嗒’放下茶盏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刑房格外刺耳。
瞧着云父这唯诺害怕的模样,姜煜轻嗤:“只要你说实话,不会让你吃苦。”
明明是父女俩,除了眉眼,他身上看不到丝毫云清晚的影子。
姜煜走到云父身侧,睥睨着他。
“你可知永安城?”
云父茫然一瞬,小心翼翼点头:“知道。”
姜煜唇角弯起弧度,笑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什么,乖乖讲出来。”
云父吞口口水,抖着声音道:“永安城距离青崖县最近,也比青崖县热闹……”
姜煜出言打断:“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这下云父彻底懵了,结巴道:“我只知道这些。”
锋锐的视线扫来,姜煜的眼神仿若刀子,要将他脸上的肉刮下来。
云父跪倒在姜煜脚边,声音还没嚎出来,眼泪先掉了下来。
“少卿大人,我不知道永安城发生过什么!”
“我和我家人都说无辜的,大人放过我们吧!”
他哭哭啼啼,姜煜眉头微凝,冷呵道:“闭嘴。”
云父抽噎着,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那你可知永安城的异症?”
姜煜紧盯着云父的脸,不愿错过任何微表情。
云父眼中又是一阵茫然,“什么异症?”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姜煜沉下脸,“当真不知道?”
云父欲哭无泪:“永安城我只去过几次,根本不知道什么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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