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云今晚说要告诉姜淮时,赵晚意的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笑道:“你以为我赵晚意是吓大的吗?我和阿淮哥哥青梅竹马,认识这么多年,他总会轻易的相信你一个才嫁进侯府不过一月的庶女?”
云清晚挑了挑眉,道:“那我们试试看。”
说罢,她便转身做事要去告状。
这下赵晚意彻底慌了神,纵使她再傻,也知道她的阿淮哥哥最近和云清晚走的很近,若真要去告,云清晚这个小贱蹄子万一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那她在姜淮面前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便全部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儿,赵晚意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云清晚的肩。
云清晚顿住脚步,蹙着眉头,余光瞥了一眼钳在自己肩上的那只爪子,警告道:“放开!”
“本小姐偏不放!云清晚,有本事你就对本小姐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起得罪相府的后果。”赵晚意嚣张道,扣在云清晚肩膀上的手不禁暗暗使了几分力。
也不知这死丫头吃什么长大的,看着柔柔弱弱,力道竟这么大,就连云清晚这种从小挨惯了打,早已练就一身皮糙肉厚的都有些难忍。
好在云清晚有随身携带防身药物的习惯,她藏在袖下的手暗暗朝着腰间摸索,正打算趁赵晚意不备时,让她尝尝痒痒粉的厉害。
不料就在她刚要拿出药粉时,孙氏像闻着味儿便寻来了,见二人针锋相对,赶忙上前一把推开了云清晚,出言呵斥道:“云清晚,你长能耐了,别以为赚了些银两便能蹬鼻子上脸了!也不看看晚意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云清晚被她这猛地一推,险些没站住,脚下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她定了定心神,看着如此不加掩饰地偏袒赵晚意的孙氏,不禁觉得可笑。
这些年她在云家,在侯府,看了太多的不公平。她知道孙氏记恨自己,不喜她这个换嫁来的儿媳,她也从未对这样的不能算是家的“家”抱有过任何期待,只是每次被误会时,她还是会觉得心口憋闷。
“你笑什么?”孙氏有些恼火。
云清晚自知自己如何解释,对孙氏来说都是无用功,她索性放弃挣扎了,淡淡否认道:“母亲误会了,我和赵小姐只是闲聊罢了。”
“闲聊?”孙氏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赵晚意,显然不信。
云清晚的放弃挣扎好似给了赵晚意更为嚣张的底气,她亲昵的挽着孙氏的胳膊撒娇道:“弟妹说的没错,我只是见她不太会管教下人,便想着帮帮她罢了,弟妹,你说是吧?”
说着,赵晚意朝着云清晚故意眨了下眼睛,脸上满是得意和挑衅。
这一口一个“弟妹”叫的直让云清晚胃里作呕,她别过头,不想理会。
孙氏也懒得在意二人究竟说的是真是假,转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云清晚,质问道:“这一大早的,你去哪儿了?”
云清晚沉默了片刻,她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去了大理寺,面不改色回答道:“铺子今日有些忙,儿媳去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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