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依公爵,你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答案而已。”她这辈子两段感情,她爱的人不爱她,她不爱的人爱着她,都是单方面的。现在,她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已经有了幸福,爱她的那个人在她还怨恨着他的时候突然死去了,死前留下了唯一的遗憾,成了她痛不欲生的疼……
“在他出事前的两天我去见过他,他说你爱的人也爱你,是不是就死无遗憾了?我没有答案,所以没有回答他,可是……这居然成了他最后的遗言。”侧着的眼中,泪珠子断不了线。
那时候,她恨他怨他,不肯跟他讲话,不肯面对他,几次企图自杀都被他救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也恐惧去面对,所以就那样死死地避着他。他被指控,她对他的态度才稍稍好一点,但是她还是不想和他讲话,直到在法院上庭那天,但是却迎来她人生另一个致命的打击。
面对要被抖开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他二话不说直接俯首认罪。
如果没有那个意外,她也许就软化了态度了吧?
可是……
她居然怀孕了?!她居然怀孕?!她居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情了吧?
他入狱,他们之间依然陷在死僵中,她受了两个月非人的痛苦,却又迎来他的死亡……
他死了!那个疯狂得不顾一切爱着她的男人死了!就那样死了……
可笑可悲啊!他死了,她才能面对这段疯狂的感情。在他生前,他那样恳求她面对这段感情,他说她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会疼爱她一辈子,会守护她一辈子!
她的回答是绝不可能!她不可能接受她的哥哥成为她的爱人!
她一直知道他的感情,她也知道他的感情持续了很多很多年,她一直漠视,一直装作不知道,让他一个人痛苦的挣扎了很多年。
即使他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是直到他死,她都漠视都拒绝。
他死了,她却能面对了!他如果知道是不是也会怨她恨她?
“……你知道吗?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我才真正能正视能面对!为什么就非要是他死了我才能面对啊?”维多利亚看着沈萧,咬着下唇,笑得哭还难看。
沈萧微微叹息,“你爱上他了吗?”
闻人斯于挑挑眉,看着维多利亚,这女人是爱上了那男人?
“也许吧!可能吧!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无所谓了,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死了,我连求证的机会都没有了,再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呢?”悲痛的女人,胡乱地抹着泪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需要肩膀吗?”沈萧询问。
沈萧大方,但是不代表某个心眼儿不大的男人也大方,“老婆,你想做什么?!”
沈萧转眼看着男人,这男人又闹哪门子的妖?
“可以吗?”向来不敢与某个冷漠男人正面交锋的女人,这一次完全是豁出去了。
她一个人扛了太久,太累太累,她也许真的需要一个肩膀靠一下。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闻人斯于冷睨着对面的女人,目光中跳跃着名为危险的因子。
维多利亚看着闻人斯于,“蓝依,我都大大方方地把你让出去了,现在你大方一次,把你爱人肩膀借我一下,这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没有那么可怕,还有点可爱……”
闻人斯于,“……”
沈萧摇摇头,就知道,再温顺的兔子一旦毫无顾忌,都会炸毛成狮子!
这个娇娇弱弱的千金小姐,在失去一切之后,是毫无顾忌了吧?
第一六七章转移话题的男人是混蛋
“啧啧啧,我说你这是每天都搬椅子去撒哈拉埋汰了?”烈少严看着步下烈焰图腾私人专机的男人,愣是围着绕了三圈,一边观赏一边开涮。
“靠!这才叫男人不知道吗?”李斯特翻翻白眼。
“这叫黑炭吧?”烈少严扶着下巴,一脸正经。
“少严,我该把你这话理解为嫉妒还是夸奖?”黑炭?有那么离谱吗?他不就是黑了一点,好吧黑了有点吗?
“博,我说你真的可以直接入藉做真正的非洲黑炭了。”他们不就短短两月没见吗?这家伙居然给折腾成了这样?
“是啊!我也这样觉得。”李斯特耸耸肩。
“你不会真的跑去撒哈拉暴晒去了吧?”
烈少严的话,直接招到某个人直接的炮轰,“暴晒个屁!你不知道那个无良的家伙给撂下了狠话,要是黑市军火的流通点上升三个点子,他就要把老子丢给做种马!老子一天满非洲乱跑,累得想条狗一样,还撒哈拉,有时间好好睡个囫囵觉就该偷笑了。娘的,以前没发现,这个混蛋这没人性还有这样不要脸的级别。”李斯特噼里啪啦的想机关枪一样,倒了一堆。
烈少严无辜地抹抹脸上的唾沫星子,“博,不要激动。”
“不要激动个屁!老子是人,不是牲口!那无良的混球,自己惹毛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哄就完了,用得着迁怒吗?他就只知道动嘴皮子,动完就不管。不知道他放个屁老子就跑断气!他不想想整个非洲大陆黑市有多宽,货源有多广,老子每天从北非折腾到南非,又从南非折腾回来,坐飞机做到想吐,shit!他个火箭筒当土炮使的山炮!老子每天光是司盟的破事儿就是一堆,还要忙着搞黑市军火!当老子是超人还是奥特曼啊?!”不激动?靠!不激动他是死的啊?他每天至少问候那个混蛋两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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