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又打起来。
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我骑在他身上,咣咣给他几下。
他翻身把我压下去,呲啦啦扯我的衣服。
我也不甘示弱,奋力扯他的龙袍。
他一俯身,紧紧贴上来,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蹬,我踹,我打,他也不闪躲,硬生生扛着,就是不放开我可怜的嘴唇。
最后,我快要窒息了,他才松嘴,迷离的醉眸在我脸上打转,含糊唤道:
「小窗……」
妈惹法克,你轻薄哀家就算了,居然还叫别人的名字?!
我一发狠,把他掀下床去。
他生气了,冲上来想把我一顿胖揍,要下手时却犹豫了一下,被我抢得先机,反把他一顿胖揍。
我俩就这么打到天亮。
早上酒醒了,我觉得有点不妥。
太后和皇帝,寡嫂和小叔子,在床上闹腾了大半夜,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
皇帝倒是无所谓,还不顾我的阻拦,把一大帮子宫人叫进来伺候他洗漱更衣。
而宫人们见到我俩衣衫不整的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好像都习以为常。
而且,我看那陆尚宫,眼角眉梢貌似还有喜色?
皇帝意犹未尽,又继续犯贱,凑在我耳边说:「太后昨夜好野好辣。」
我飞速赏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他这次没还手,也没黑脸,居然……居然笑起来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小甜蜜,一丝小羞涩。
七、
这之后,皇帝往我这跑得更勤了,每次非要挨我两下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既然乐意,那我也不介意把他当沙袋。
最近几天,我不太舒服,打他的时候都使不出劲儿。吃饭总恶心呕吐,葵水也拖延了很久。
我瘫倒在床,「快,传花太医!」
太医花不虚来为我诊脉。他刚把手指搭在我脉上,我就迫不及待问他:「哀家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他不懂。
「就是那个了。」
「哪个了?」
「哀家有喜了,对不对?」
「啥?」花不虚吃惊。连忙仔细听脉,思忖片刻,「还真是,太后敏锐,这都被您发现了。」
「这是先帝的种。」我摸着肚子,羞涩。
先帝驾崩前,我和他还恩爱过,不知是哪一夜珠胎暗结。
「花太医,能不能先帮哀家保密?」
「太后放心!绝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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