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我微微笑着,迷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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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百七十三)异域扬威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浪鼓似的,道:“师父,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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