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居然这么……真是让人佩服。”尉迟宝琳拱手,忽然笑道:“处弼,不如我和你一起检查吧。”
“太麻烦你了,怎么好意思。”程处弼憨厚笑道:“这等危险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让尉迟叔叔知道,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尉迟宝琳骂道:“屁,好小子,你想独吞。”
“什么,你说什么?回家……”故意纵马拉来距离,程处弼作出侧耳聆听模样,立即点头叫道:“好呀,我恰好准备回去,儿郎们,撤。”
一声令下,程处弼调头就跑,旁边几个仆役噗嗤轻笑,扶稳晕醉的程家兄弟,扬鞭随行而去,留下尉迟宝琳破口大骂,不讲义气,不够交情。
回到家中,打仆役搀扶兄长回房休息,程处弼偷偷摸摸溜到后院花丛,解开坛口衣布,闻了口,露出陶醉之色,喃声道:“老头子,不要怪我,是你经常说的,好物事要自己先尝,吃饱了再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嘿,放心,谁叫你是老子,我会给你多留点的。”程处弼憨笑了下,拿了个水袋,倒了点进去,然后抱着酒坛,闭着眼睛,轻轻闻了口,再也忍耐不住,昂头喝了口,滋味难言,飘飘然……
先后,富丽堂皇的程府大门中开,在十几快骑的簇拥下,大将军程咬金,威风凛凛的回到家门口,连马都没下,由仆役牵引而行,片刻走到马厩,也不用仆奴搀扶,程咬金直接跳跃而下,亲自给爱骑添加草料,拂水清理马鬃。
听着爱骑嘶鸣撒欢的叫声,程咬金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忽然瞥见马厩中的几匹坐骑,心中却有些奇怪,时辰还早,三个混蛋小子居然回来了。
抚摸马头,吩咐马夫仔细照料,带着一丝疑惑,程咬金走回屋中,脱去铠甲,换上常服,随口道:“那三个浑小子呢?”
旁边奴仆说道:“大公子、二公子醉了,在房中休息。”
“大白天就酗酒,待会非要好好收拾他们。”程咬金哼声,又问道:“老三呢,不知道老子回来了,居然不过来请安。”
“三公子……”奴仆迟疑起来。
“怎么了。”程咬金皱眉道,态度平常,却有股不恕自威的气势。
奴仆低头,惶恐道:“回大将军,三公子也回来了,却是没在屋里。”
“大活人,难道还会变没了。”程咬金说道:“让人去叫唤几声,多半又躲到角落里玩蛐蛐了吧。”
奴仆应声而去,按照程咬金的提醒,着重在偏僻的房屋角落里寻找,程府占地宽敞,宅内楼台、庭园布置精巧华丽,层层叠叠,曲径通幽,存心隐藏,找起来的确有几分困难,几十个奴仆出动,几乎翻遍整幢豪宅,却毫无所获。
“什么,不见踪影?”程咬金眉头一皱,猜测道:“该不会是又出门了吧。”
“奴问过前门后门的卫士,他们都说没有见到三公子出去。”仆役说道,心里也十分奇怪,毕竟程咬金从来没有,禁止过三个儿子出门,程处弼想出去玩耍,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行,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
摸着粗黑浓密的胡须,程咬金自语说道:“倒是稀奇了,莫非想与老子玩什么花样。”
适时,一个奴仆匆忙来报:“大将军,找到三公子了。”
“不躲了。”嘴角绽出笑容,程咬金喝道:“让他滚来。”
“这个……大将军,三公子他也……”
哗,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眉毛耸动,眼睛却没有睁开,程处弼伸舌舔唇,迷迷糊糊说道:“下雨了,记得收衣裳。”
耳边一阵轻笑,又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继续。”
又是一盆冷水激面,程处弼打了个寒颤,睁开眼睛,手忙脚乱站了起来,大声叫嚷道:“哪个混蛋拿水泼我。”
好像没有弄清楚状况,程处弼无意识接过旁边扔来的毛巾,擦拭脸面水渍,却现自己身在凉亭中间,再观望旁边,忽然愣住了,连忙叫唤道:“阿耶,大哥,二哥。”
自家人面前,程咬金懒得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们怎么回事?”
程处弼很自然地躲在两位兄长身后,打量了眼,现他们身上也有水迹,显然也是给泼醒的,心中倒是颇有几分平衡。
“阿耶,你想问什么?”望着搁在程咬金旁边的竹鞭,程处默表现十分老实,完全没有外面时候的嚣张得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给我装傻。”抄起竹鞭,程咬金得意,嘿嘿笑道:“小子,你们的娘不在家,现在是老子做主,不识时务的下场……”
鞭子一抡打在案上,哔啪直响,三个兄弟一阵心惊肉跳,互相观望,脸色白,知道老头子心狠手辣,不开玩笑的,不想被揍,只得全盘托出。
听到三个儿子与人打马球,最后取得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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