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没发生过
Omega的发情热时间不长,但也绝对说不上是短,罗笙怕她整个人既脱水又没有能量维持,拨通了客房服务电话要了一些营养药剂上来。
来送东西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客房门刚一打开,浓郁的混合信息素的气味扑面而来,没有多少经验的服务生差点当场腿软,丢下东西就仓皇地红着脸跑开了。
罗笙看着那被留在门口的小推车,拿上上边自己要的东西就再次回到了房间里边,关上房门。年轻的服务生心里却有些心猿意马,直到内心平息了才敢回来拿走放在那门前的小推车。
就这样,两人依靠一些营养药剂在酒店呆上了大概两天多的时间,期间,卞苒的嗓音都从难耐的娇吟变得有些嘶哑,床单被换下了两拨,整个房间都留下她们欢爱的痕迹,屋内淫靡芬香浓郁。
好好地清理过这布满了斑驳痕迹的身子,罗笙这才把人给放到了大床上,紧紧拥着因疲惫而熟睡过去的娇俏人儿,因为她知道,只要再过去这个夜晚,怀中的女孩就不再是她的了。眸中映着的红血丝充分彰显了她的疲惫,却因为舍不得放开手而不敢闭着眼。
清晨的阳光如柱般洒在有着落地窗的阳台前,撒进屋内,白日的明亮也催醒着床上熟睡的人。
卞苒张开沉重的眼皮,眸子跟着骨碌了几下,举着模糊的视线打量着这白净的天花板,突然,眸子大睁开来,身子也弹着突突了一下,看着房间内的陈设,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嗓子火辣辣的发疼。
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房间,还有光着身子的自己。
卞苒努力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聚会,喝酒,下药,奇怪的女人
她咻地心沉了下去,但下一秒却想着一定要瞒着这件事情,若是让潘瑜知道了如果让她知道了
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搏斗,一个说:
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她会有一点在意吗?
另一个却在极力反驳:
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了的话,这段关系就直接玩完了!
她晃了晃有些迷乱的脑袋,想要把这回响在这其中的声音晃走,越想越疼,越想后脖颈越发凉。
身子酸软,但是明显被清洁过,卞苒动了动腿,那里好像还被上了药。
她顺手颤颤巍巍地摸向了那后颈上的腺体,瞬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
你醒了。
空气中突然传来另一道声音,卞苒咻地抬起头,这才看见罗笙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水滴顺着脖颈滑下,有些滑进浴袍里,系的很是宽松的浴袍领口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清晰的锁骨,锁骨上方还坠上了一颗小痣。
罗笙早卞苒一步醒,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卡在她腰际的胳膊,她享受这偷来的时光,也眷恋短暂的欢愉。但是梦终究是要醒的,不仅如此,罗笙还得等着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醒来。
卞苒看着突然出现的另一个女人,突然扯过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在意识到她这样幼稚的举动过后,罗笙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听到笑声的卞苒自然觉得不大好意思,人缩在被子里缩的更紧了。
之前求着我肏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现在到知道了?
听着她嘴里冒出来的话,卞苒的脸都要红的滴血了,虽然是被下了药,脑子有些不大清醒,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举动还是可以清晰地放映在脑中。
就像是一副连环画,自己媚叫的呻吟声让她兽性大发
无数混乱的画面足以让她找个地缝钻下去。
可卞苒还是盯着罗笙的脸,感觉有些熟悉,突然回想起在国王游戏上那个吻。
你是罗笙?
罗笙挑了挑眉,她居然还愿意和自己搭话,也是出乎意料。
嗯,我是。以为她误会了自己,罗笙还故意解释了一波:当时我看你被下了药,开了房间就去买抑制剂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你把抑制剂都甩开了,还哭着求着扒我的衣服,我也是个正常的Alpha
卞苒全然没有在意她的解释,脑子里只想着她之前对自己说不愿意的话就抿上唇吧。
所以,这会是个温柔的人吧所以,她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吧
贝齿咬着下唇,卞苒有些犹豫地开口:那个这几天的事情,就当作是没发生过,行吗?
正在想着理由解释的罗笙愣住了,眸色也黯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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