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巧不巧被身后的历文清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满脸都是愤怒,像一头发狂的母老虎,本来感冒头晕,这会好像已经不晕了。
她用粉拳拍打着青金奎,愤恨异常吼叫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忘了她之前是怎样对待我们儿子了吗?你还要把那畜牲不如的东西接到青家来,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这个贱人婊子敢来我会让她痛不欲生!”
青金奎此刻也异常烦躁,他用手揉了眉心,大声呵斥着:“行了!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往日的温柔善解人意去哪了?她已经怀了青铜奎的孩子,她不留在青家去哪,难道让我侄儿去喊别人爸爸吗?”
历文清听说她怀孕了,还有了仇人的孩子顿时更是变得火辣异常,气的血压飙升,像个炸弹一样浑身发颤怒骂着:“这个贱人怀了奸夫的种不好意思去打掉倒想母凭子贵了吗?你不赶走,好,那我赶!”
说着便打了个车子回去了青天府地,她心里委屈酸疼,丈夫不理解自己还把仇人的后代迎接进家门,没有为玖毓想过。
于是一场女人之间拉扯大战又在这青家上演了。
只见怒气冲冲的历文清穿着白色连衣裙走向杨梅,一来就是霹雳一声的巴掌,打得杨梅猝不及防。
她本来就不愿意留在这里,这里没有她的靠山青银奎,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无声的眼泪落下来楚楚可怜。
历文清犹如一个母夜叉一样双手交叉着,嘴角嗤笑道:“还哭了,你这个贱人当初想害我儿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也会当上母亲,你有什么资格哭,贱人就是矫情呀,你这个婊子在青家两兄弟之间来回周旋你忙的过来吗?”
杨梅娇躯颤抖,嘴角已经咬来出血了,她抽泣着:“大嫂,你别恨我,我也亏对玖毓,我是被逼的,你也是女人我无权无势拿什么反抗青铜奎这个恶魔,我比你更恨他!”
历文清不听她半点哭诉,她无动于衷嘲讽蔑视着:“哼,别装可怜了!你要是识相点就去医院打掉这个野种我还会夸你能干,这个野种要是有思想它在你肚里都会觉得晦气!想在青家母凭子贵,我告诉你,没门!”
杨梅此刻心里悲痛委屈,她站起来轻颤着向历文清鞠躬悲伤着:“对不起,我走就是!你代替我向玖毓说声抱歉,我不配做他的二婶,这个孩子我会解决掉。”
说完她就晃晃悠悠的走出去,刚准备走出去就被风尘仆仆的青金奎拦住了去路。
他额头青筋暴跳,双手紧握,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老婆又做了什么,他不能不管杨梅。
对着历文清愤怒吼叫着:“她是我带来的,我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没有权利决定她的去留!怀着我们青家的种流落在外,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能不能善良点!”
历文清此刻像是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一样,她气的满脸涨红,瞳孔地震,心里被刀子在割。
她满怀嫉恨大声吼着:“青金奎,你还是人吗?她身上怀着仇人的后代,你把她接进来让玖毓如何自处?把我置于何地,你那么关心她,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婊子了,她伺候过你两个弟弟了,你还喜欢不嫌脏吗?”
青金奎气的浑身发颤,怒不可歇
他的大手青筋暴跳着,来到了历文清的面前二话不说用力一巴掌拍向她:“你满嘴喷粪,还有没有点知识教养,玖毓那边我会去说的,我是她的大伯哥,没有过门但是妈承认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历文清第一次被自己的丈夫扇耳光,她心里委屈无奈极了,有点后悔当初不顾自己初恋的反对嫁给这个男人。
她最后妥协了,沉重的闭上眼,流下了泪。
过了好一会,她心里滋生了一个邪恶的计划,脸上不见泪痕和情绪,冰冷的口吻传来:“好,我答应!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开心就好。”
说完嫉恨冰冷的看了杨梅一眼离开去了自己卧室。
杨梅看着这个女人心里冷的发颤,那种眼光以前在青铜奎身上看到过,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冰冷肃杀。
就这样,杨梅无奈的被青铜奎留在了青天府地庄园里生活待产。
而青玖毓知道了也没有反对,对于杨梅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这个昔日自己看好的二婶,心里异常凌乱着,就算不喜欢也不要针对她,毕竟他好二叔生前最爱的女人。
十五年后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穿着黑色的毛呢连衣裙,搭配着黑色丝袜的女人,手里拿着暗红色爱马仕包从出租车里走出来了。
她长着一张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只比巴掌略大一点。
就象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
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
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点男性才有的英气。
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
一头海藻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倾斜下来,恰倒好处地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她就是叶红鸾,也是曾经在锦绣福利院的未央,她已经21岁了,时光荏苒,她长大了。
如今的她已经是国内知名的珠宝设计师—爱月,不仅如此她还是自己开了一家甜品店叫做半月之下。
今天她刚从好朋友巫哲的黯然销魂按摩足浴店里走出来,就被白秀一通电话告知店里出了事。
她现在是珠宝和甜品两不耽误,一个是她的爱好,一个是她喜欢的甜品都发展成了事业,心里感觉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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