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我也是一见钟情,不然不会那么温柔的看着我笑,跟我说话。
天知道,他对所有病人和病人家属都是这么温和的,怎么到她沈宝琳那里就成了他对沈宝琳就意思,对沈宝琳一见钟情?他天天这么对人,怎么就没见别人多想?他真的是无语的很。
最初的时候,他还有些顾及,只是很含蓄的表示他是韦哲的哥们,朋友,对沈宝琳那样是源于礼貌,是沈宝琳自己多想了,自己对沈宝琳没意思。
谁知沈宝琳把他的话全部当作了耳旁风,吹过就算了,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他顾及着跟韦哲的朋友情,不敢表示他对自己的爱意,并说她理解他,叫他不用担心。
面对沈宝琳这样自以为是的态度,戴子谦真的是傻眼了。他终于意识到了沈宝琳跟别人的于众不同之处。于是,他很直白的表示自己确实不喜欢沈宝琳,叫沈宝琳不要自作多情,让沈宝琳以后不要打扰他。
结果是他大大地低估了沈宝琳的奇葩程度。最后演变到无论他怎么换手机号码,怎么无情的拒绝,怎么说狠话,都无法阻止沈宝琳对他的骚扰。有时候沈宝琳还会去医院找他。弄得整个医院的人都认为他有个漂亮又有钱的女朋友,对他各种羡慕嫉妒恨。任他怎么解释都没用。偏偏这些事他还不能直接跟韦哲说,遇到沈宝琳这样的人,他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甚至于,就在前些天,沈宝琳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复制了一张韦哲的手机卡,用韦哲的号码给自己发了信息,说喝多了,在某某公园旁边的停车场,在车上待着,没法开车了,叫他去接。
可他去了以后,打开车门韦哲没见到,却被沈宝琳给锁进了车里,对他百般挑逗。他拼尽全力才阻止了沈宝琳那疯狂不要脸的举动。闹到三更半夜,狼狈的打车回到了家。不曾想第二天一早就有看到了沈宝琳,那天早上把他给弄得十分的火大。说尽了难听伤人的话。
这要是换做普通的女孩子,遭遇了这么多,别说被人这么拒绝,只怕是一句我不喜欢你就足以叫人知难而退,恨不能永远都不相见。但沈宝琳就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经过前些日子那样的事情,她仍然屹立不倒的做着她认为对的事情。
就如同此刻,听了戴子谦的话以后,人家沈宝琳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在电话里用一副‘我很理解你’的口吻说道:“子谦,你不用每次都说这么伤人的话给我听。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其实你是在乎我,喜欢我的。只不过碍于你跟韦哲的关系,不好说出来。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会解决这件事,我不会让韦哲怪你的,到时候咱们就能在一起了。”
闻言,戴子谦顿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把他给憋死过去。他真的是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奇葩不要脸,越挫越勇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女人!这真是叫他有种要发疯的冲动。要是杀人不犯法,他真想人道毁灭了沈宝琳。
深深地吸了口气,戴子谦压制住心底那股疯狂的负面情绪,紧紧的握着手机说道:“沈宝琳,我再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跟你通话。请你自重。”
说完,戴子谦就要挂电话。但沈宝琳紧接而来的一句话,却使得他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
第19章 生存的规则
“子谦,你相信吗,虽然我爸爸妈妈和舅舅他们都不在这里,我的家族势力也不在这里。但是,在这里,我想要让一个人消失还是很容易的。并且,让那个人消失后,还跟我扯不上一点的关系。所以,你不用再想别的。我会把一切都办妥的,保证不会影响到你和我之间的感情。”沈宝琳始终认为戴子谦是对自己有意思的,之所以不接受她,无情的拒绝她,都是因为韦哲在这里挡着。要是没了韦哲这个人,那么什么问题都不会再存在。
其实对于韦哲,要是真要他消失,沈宝琳心里还是很舍不得的。韦哲在床上表现的很棒,让她很舒服。比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强了无数倍。
不过要是拿韦哲跟戴子谦比起来的话,沈宝琳的心还是更倾向于戴子谦一些。她长这么大,见过无数的男人。帅气的,酷酷的,冷漠的,阳刚的,可爱的,邪气的,不羁的,等等等等。
可是,她却从来就没遇到过像戴子谦这般干净,温柔,表里如一,宛若春水阳光般引人注意,叫人不由自主就会沉溺于其中的男人。她内心深处渴望得到戴子谦。这种渴望时时刻刻灼烧着她的心,烧的她夜不能眠,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满心都是戴子谦的影子。对戴子谦,她是势在必得。谁都不能阻止。包括韦哲。
所以,她才会说出之前那样的话。她的意思很明显。她就是在告诉戴子谦。为了能跟戴子谦在一起,她会找人解决掉韦哲。而且,她自信在解决完韦哲以后,任何人都查不到她身上。
你说,这要是正常人,谁能把害人性命这种事这么随便的说出来啊。这不明显着没事找抽吗?可人沈宝琳就这么说了。人不但这么说了,还认为自己说的很对,认为自己很厉害,就像是无所不能的神一般能随意主宰决定别人的命运和生命。
若是别人说这样的话,戴子谦或许不会相信,认为对方是在说笑。可这样的话出自奇葩无比,做事毫无下限,想到哪,就会做到哪,又有靠山,绝对有能力做到所说的那些事的沈宝琳的口中,戴子谦可不敢怀疑。对此,戴子谦深信不疑。他可是从韦哲的口中听说过不少沈宝琳伤害别人的事件。
但那毕竟是别人,戴子谦并不认识,跟他们也没有交际,并没有多少感受在里面。可这种情况放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就大不相同了。所以,戴子谦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紧紧的握着手机,眸色深沉的对着手机说道:“沈宝琳,你疯了!我再说一次,我不跟你在一起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跟韦哲更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纯粹是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你听明白了吗!是我个人对你没兴趣。无论你做什么,是什么样子,我都不可能会喜欢你。哪怕我去喜欢男人,我都不会考虑你。”
“如果你因为这个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那么,我不得不说,那是很愚蠢的行为。而你也将会为你的愚蠢行为而付出代价。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跟你通话。”说完,戴子谦果断的切断了通话。
切断通话后,戴子谦望着窗外沉思了起来。他在考虑着要不要把沈宝琳这么纠缠自己,并且有可能会伤害到韦哲的事情告诉韦哲本人。他前思后想了好久,终于还是决定告诉韦哲。至于韦哲听完了后有什么想法,会怎么想这些事,都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做完自己该做的就行。
这种事事不宜迟,谁知道晚了的话,那个奇葩无下限的沈宝琳会做出什么事?
心中想着,戴子谦拿着手机给韦哲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韦哲给接了起来,他在电话里说道:“怎么了子谦?”
戴子谦并没有回答韦哲这个问题,他沉吟一下,问了一句:“阿哲,你在哪里,说话方不方便。”他担心沈宝琳在韦哲的身边。
其实韦哲并没有跟沈宝琳在一起,他一个人出来给沈宝琳买东西来了。听到戴子谦这么问,他说道:“我一个人在外面,很方便。怎么了子谦?是不是有什么事?”
说话间,他走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对于戴子谦这个儿时的朋友,他还是很在乎的。因为,他跟他爸爸妈妈到北湾,融入到那些上流社交圈里以后,学会了不少东西。他从中学的最精的便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能从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上判断出这个人是不是可交,交了后又该定类成什么样的朋友。他交了那么多的朋友,戴子谦是唯一一个不贪图他什么,真诚对他的人。所以,他相当珍惜这段友情。再加上儿时的那些记忆,他心中对戴子谦更是多了许多的亲切感。如果不出问题的话,戴子谦将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用心去交的朋友。
戴子谦并没有去研究过韦哲跟自己交往的心理,他听韦哲说一个人在外面,方便说话后,他说道:“阿哲,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韦哲没想到戴子谦会这么说,他不由愣了下,说道:“什么事弄得这么严肃的?”
戴子谦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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