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安琪惊讶了,“你还知道ak47?那你还知道什么?”
“巴雷特□□是我的最爱,德国g3狙击□□,连发最准了。射程最远的是tac-50狙击□□……”陈跃然跟他娘科普。
“嗬!知道得不少呀小朋友!”旁边的人笑起来,安琪瞠目结舌地问:“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当然是……”陈跃然正要显摆,突然住了口,想到他小东叔叔给他看狙击游戏界面的事,当然打死也不能告诉他娘,于是机智地说:“因为我很聪明嘛。”
说完就找他新认识的朋友玩去了。安琪站起身,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说话的郑东耘,决定回去好好审查审查!
营地请的几位教官,据说都是退伍的特种兵,开始对学员们进行培训。因为双方有很多人以前都玩过真人cs,简单培训后游戏就开始了。两家公司分别为红黑两方,哪一方越过沙滩上船,抢占船头控制室就算胜了。
安琪一边跟着队伍找有利地形隐蔽,一边摆弄对讲机,自然就落到了后面,跟叶孟明成了一小组。
叶孟明一看就属于光说不练型的,动作敏捷度还比不上安琪,场地里地形又复杂,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安琪便停下来,躲在一堵墙后等他,结果一眼就瞧见了前面的郑东耘。只见他爬上一堵矮矮的碉堡,正对外面射击,却没看到右后方转过来黑方一个士兵。安琪慌忙拿起对讲机,乱七八槽好一通按,对着机器吼:“东耘,你后面!注意你右后面!”
郑东耘听到叫声,还不慌不忙回头朝她这个方位笑了一下,然后才转身,瞄准,射击,一枪中靶,可谓姿势流畅一气呵成,骚包到不行。
安琪大乐,又掐着对讲机说:“郑东耘,你好帅!”
喊完她就懵了,因为旁边叶孟明肩上挂着的对讲机也传出了这句话,并且叶孟明还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
显然对讲机不是电话,通话不能做到一对一,她犯花痴全红队都知道了!在这种艰难的情势下,郑东耘居然还答了话,对讲机里的声音,象是憋着点笑意,说:“谢谢啊安琪。你也很帅。”
片刻的安静后,对讲机里一片大哗。
“不是吧?cs里都能秀恩爱?我们单身狗到底还活不活?”
“郑总,我支持你,机会就在眼前!直接enter我爱你三个字!”
“来参加cs吧单身狗们,在战斗中坠入爱河吧朋友们!经过了血与火的考验,经过了帅或不帅的甄别,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安静!都给我安静!到底还玩不玩得成了?”
……
是谁说it男程序猿们笨嘴拙舌不善表达的?是谁说的?啊到底那种屁话是谁说的?
安琪抱着枪,羞愤交加地蹲在地上,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然后叶孟明还来一本正经地指导她:“虽说是游戏,也应该认真对待。战斗中每个人都有编号,郑东耘的编号是07。刚才你应该喊07号你真帅。”——虽然他委实觉得这种通话没什么必要。
耶稣基督可以作证,他没有笑话她的意思,甚至没觉得哪里好笑,但安琪听完这段话,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
后来还是敌方士兵拯救了她,为了活命,或者说为了中午那顿啤酒,红方鸟人们顾不得取笑这对可怜的鸳鸯了。安琪和叶孟明左躲右闪,朝目标龟速前进。两人找到一个障碍物后,安琪听他喘得跟头牛似的,决定先休整片刻再说。
就这当儿,那堵墙的缺口后突然窜过来一个人,端枪对着叶孟明,却没提防靠墙站着的安琪,情势紧急,安琪几乎是出于本能,一脚踹了过去,却没想到,那人老大一条汉子,竟然扑地一声倒在地上。
她赶紧上前扶,一面还万分抱歉地说:“对不起,没伤到哪儿吧?”
这名黑方士兵十分不幸,倒下来的时候鼻子正碰在枪上,当下鼻血长流,把安琪惊着了。没想到这人迅速爬起来,抬枪就把叶孟明给结果了。
叶孟明从头到尾只顾得上吱哇乱叫,就这么毫无质量地死了。他快气死了,指着对方命令安琪:“快打死他!打死他呀!”
安琪只好又手忙脚乱地直起身,端起枪对着黑方一阵扫射。
这人十分敬业地重新倒在地上,作出了死不瞑目的姿势。
叶孟明一边气愤地指责安琪:“枪是用来干嘛的?你又不踹死他!他倒了你倒是及时补一枪啊!呆站着看我挂!”一边懊恼地踢一脚阵亡的黑方士兵说:“老肖,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别演了快滚起来。”
被称作老肖的男子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打量着安琪说:“我靠,刚才那是铜人十八脚吗?”
安琪心里乐不可支,觉得这帮人太了,面子上还要照顾叶孟明,作出沉痛的表情,简直要人格分裂。她和叶孟明护送老肖出场地找医生去,一路左一声抱歉右一声对不起,搞得老肖都不好意思了,连连声称是自己没注意。
场地外已经坐了一批尸体,都对他们的到来表示幸灾乐祸,其中一个中年胖子还站了起来,特激动地说:“哎呀老叶,又这么早就挂了?可不是吹,我黑方将士……哎呀我操!老肖你这是怎么了?这还挂彩了?”
场外群众闻言,纷纷跑来围观,待命的场医正闲得长了虫,听到这话,赶紧拿出急救箱,乐颠颠地过来给老肖处理伤情。一群人七嘴八舌,嘘寒问暖,把场面整得象英雄拯救世界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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