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冷冰冰的一堆灰烬,对旁边的侍者露出一个傻子一样得笑容,然后指着那一堆灰,说:“帮我打包,谢谢。”
他继续额瞠目结舌的看着我,然后一边着抖,一边拿出外卖袋,帮我把面前的那一包灰烬给打包了。
那灰烬,我放进了密封袋,然后塞进了荷包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愚蠢,又做着这么难以理解的事,我只知道,这荷包代表着一个字,离。
最初的爱,最后的你,都已离我远去。
——
一直觉得还离我很远很远的婚礼,就这么在日日夜夜的备战中,悄然到达了。
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我才现,我竟然还像一个少女一般的紧张,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霍启盛如胶似漆的抱着我,他说他要珍惜这最后在坟墓外的一夜,他说:“桑桑,我终于拥有了你。”
我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摸摸他的耳朵,对他说:“你有健忘症哦,说的好像你有多正经似的,我浑身上下你哪里没有拥有过?”
霍启盛学着我的语气,特别讨厌的对我说:“对哦,我有健忘症哦,不如你再让我好好的回忆一次?”
我以为他又要狼性大,他却像个纯情少男一眼只顾着研磨我的嘴唇。
这个吻好干净,像是带着清风的凛冽,又像是带着桑葚的清甜,霍启盛的嘴巴好可口,我像只蜜蜂一样汲取着他的汁液。
霍启盛嘴巴红肿,一脸忧怨的看着我说:“桑桑,你被我喂的营养过剩,现在胃口都变大了。”
我一掌推开他复又凑过来的嘴唇,义正言辞的对他说:“这位先生不可以哦,我明天就要出嫁了,我哒老公会不开心的。”
霍启盛闻言,看看表,然后开始利索的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位先生,你要干嘛?”
“现在是九点,还有三个小时到明天,我要快点给你提供性服务,一会还有个五十岁的富婆等着我上钟。”
……
他不敢太折腾,折腾完之后,看着我红扑扑的脸,说:“老婆真美,明天不用打腮红了。”
“小牛郎,睡一觉就是你老婆了,你五十岁的织女姐姐,还在等你呢。”
“扯淡,五十岁了还织女,织布去吧。”
第二天,化妆师端详我的脸,说:“你这脸色真好,不上腮红了。”
我的脸忽然一下变得更红,死鬼霍启盛,要是被他知道了一定好得意!
穿婚纱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了,但是这一次对我来说,却意义非凡。
我终于知道了结婚那么麻烦,为什么还要结婚了,它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脱掉西装和婚纱,大家还是原来的彼此。
但不同的是,当戒指套上你的手指的那一刻,你会找到一种归属感。
就是你属于我,我属于你,世界不属于我们,我们却是彼此的世界。
各位张嘴,接狗粮。
或许我和霍启盛结婚的那一刻是真的很美吧,因为我能摸得到那触手可及的幸福,以及身边那个让我一生安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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