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纯情?
不行吧?
于是,我干脆直接地对着柏宋,厚着脸皮道:「要想我不缠着您,也行。我就朝您打听个人,打听完就走。」
柏宋深吸口气,耐着性子和我周旋:「可。」
我问了:「仙君可知道,您飞升后,来接应您的那位美人仙姑,在何处?」
柏宋蹙眉,突然正色:「你寻我母亲作甚?」
我:???
夭寿啊!师尊!你娘子早有家室啊!
9
我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我不想和柏宋攀亲戚,毕竟「我师尊是你娘亲旧爱,你是我旧爱」之类的话,说出来也不是很「安全」。
最重要的是:我的腰,才好,可万万不能再断了。
于是,我很识趣的开始扯犊子:「我师尊被仙姑救过一次,这就算是种下了因,如今师尊茶不思饭不想,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的想着仙姑,作为他座下的大徒弟,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说完,心跳如擂,我把怀里的竹笋换了个抱法,挡在心口压着,露出一些尖尖儿,这才勉强多了些安全感。
师尊,线给你牵好了,剩下的就看师娘儿子能不能给你这个后爹面子了!
我等了很久,柏宋的声音才传来,他冷冷道:「若是你师尊想见,应该让他自己去找。因缘际会,凡此种种,皆恕本君无能,不可随意牵线。」
我:「……」不想说就不说,搞这些大道理做什么?
柏宋见我不说话,神色缓和,低头望向我怀里兜着的东西,从尖尖儿那看出整体形状,眼皮子跳了又跳,神色陡然凝重:「你从何处挖的笋?!」
我往后看了眼阵法,寻思着柏宋眼睛也没毛病啊,就自然的道:「这林子里不到处都是么?」
面前的灰衣仙君深吸口气,似乎是压着极大的火气,耐着性子问道:「你可听过梅妻鹤子的说法?」
我:???
什么妻什么子?
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你跟前,不是妻子?
柏宋猛的一甩袖子,一股脑儿地把我的麻布衣服都扯了下来,外袍撕裂,只剩下一件内衬,单薄地贴着我的肌肤。
我着急忙慌的挡着前胸,吼道:「你做什么!」
林子里的风愈发大了,柏宋的神色也变得不对劲起来,似乎是要打斗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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