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年还是笑,他将椅背放下,抱着她掉转了个方向,开始挺送腰肢,“谁说我不来的?”
他的动作被稍微限制,并不能太激烈,所以每一下都顶的很用力,贺望星感觉到最深处被撞得酸酸麻麻,眼角已经有些湿润。
“轻点怎么让你舒服?”
他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贺望星的叫声就有些控制不住。
她的声音只会让他催生出更多欲望,但局促狭小的空间并不适合,贺望星撞红的膝盖让他舍不得再继续。
贺松年并没有忍太久,在她高潮之后就射出来。
两人都喘着气,车内满是腥甜气息,贺望星伸手遮了遮眼睛,这个点路过的人不少,只要他们往这里看一眼就会知道车里的人在干什么。
车座上湿漉漉的,贺望星的裙子也一塌糊涂。
回去的路上,贺望星捏着裙子一角,控诉道,“贺松年,都脏了。”
贺松年在开车,不方便去看,但他也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帮你买新的,好不好?”
“不要,我就要这条。”贺望星故意这么说。
“回去我给你洗干净,行吗?”
“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贺望星得逞地看着他笑。
“那我的裤子呢?”前方刚好是红灯,贺松年停下后转头看她,“都被你淋湿了,你准备怎么办?”
贺望星才不管,“你是黑裤子,又看不出来。”
“这就不认账了。”贺松年去捏她的脸,“以前可没少帮你洗衣服。”
“那不都是洗衣机干的活吗?”她才不傻。
“至少把衣服放进去拿出来晾起来都是我干的吧。”绿灯亮了,贺松年重新发动车子。
贺望星又想起来,月经初潮时弄脏的裤子就是大哥帮她洗的,脸顿时有点热,“能者多劳嘛!”
“嗯。”他该的。
“所以我得多干!”
到最后那条裙子还是贺松年手洗的,金贵的布料不适合机洗,只能他动手。
——
越来越短小又草率的内容,改天修一修,最近太忙了,磕磕绊绊好久才写了这么点,又不知道下一章该憋多久,准备写点轻松日常,这班上得人怨气很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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