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你好。”
他一句话把我说懵了。
总在网上看消息,年轻人最讨厌的十句话之一就有这个,其实我从没听过,也体会不到他们但闻此言即咬牙切齿的心情。
手机里去往镜市斯尔圣特度假区的门票已经看过上千遍,我一定要找到徐若谷,带着她一起活下去。
已经是五月中旬,我和陈寂在广场上吃烧烤,吃到一半我去厕所,陈寂在外面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没等到人立马冲了进来。
我蹲在坑位上喊他给我送纸,陈寂递进来站在门外守着,我出去后一边捶腿伸懒腰,一边向他道谢,陈寂面无表情往外走,霎时间我从袖里掏出一块自后勒住他脖子死死捂住他口鼻。
陈寂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没再动弹。我把他拖进厕所隔间,从里面反锁,顺走他手机,再扒住门板上方跳出去。
徐若谷的电话没有接通,我先去A区找到代灵灵他们,见我这么慌张,也没多问什么就跟着跑,每过一片区域都会有人盘问,好在代灵灵能说会道,走到E区花了将近二十分钟。
最后一道门限,谭妙璞紧张地揪着我胳膊问:“岁岁姐,咱们能出去吗?”
安慰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一道大灯照得睁不开眼,陈寂逆着光大步跨过来,一脚给老子踹五米开外。
佛了,真的,一点都不抗揍,说认怂就认怂。
代灵灵和谭妙璞拦在我前面,刘括和路霆拉住陈寂,看热闹的群众吹着口哨,大喊“打啊使劲儿啊别拦他们”,兴奋得想跳要跳出来。
被押回房间后陈寂带着人跟抄家似的把屋子里里外外搜刮一番,从枕芯棉花里找出一瓶在药店偷来的七氟烷,当我面摔得稀烂,然后甩门走了。我对着镜子给胳膊腿擦碘伏,疼得龇牙咧嘴。
陶岁啊陶岁,你可真够倒霉的,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出去了。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归置回去,手机壳里掉出一张照片。
里面是年轻的陶教授和他前妻,照片太旧了,压了好些年,折痕还是很清晰。
他们刚翻的时候没注意,又折出好几个印,一点礼貌都没有。
搁身上蹭了蹭再放回原处,我继续研究起地图来。
第二天陈寂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带着我到处放风,只是我这人爱记仇,所以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走到奶茶店,腿跟有吸铁石似的直往里蹿,店员甜甜的声音适时响起,“欢迎光临,请问您喝点什么?”
我还在看单子,小姐姐又说:“上次的杨枝甘露您还喜欢吗?”
我一抬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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