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陈寂这狗东西可真是个狗东西。
“陈寂!”我嚎叫着。
没有人应,我就一直叫,“陈寂,我要上厕所!”
“陈寂,陈寂你给老子出来!”
“陈寂,陈寂我饿了!”
……
嚎的嗓子都冒烟了,头顶灯骤然亮起,陈寂在门口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拿着我的背包,面无表情说:“你声音喊得再大,屋子外面是听不到的。”
搁了东西,他在嵌入墙壁里的装置动了动,我四肢被彻底解放。
脖子疼得很,我左右活动着,下床穿鞋,伸展着胳膊四处晃荡,陈寂说:“来吃饭。”
“好的。”
慢慢走过去,快到跟前时,立马调转方向跑到门口,怎么拧也打不开。
陈寂慢悠悠挪着椅子搁旁边,自顾自吃了起来。
狗东西!关着我是不是有病!
不死心朝门踹两脚,没成想触到了神经,脚麻了。
老子当时就坐地上没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冤啊,实在是冤啊,老子爹不疼妈不爱,好不容易长到现在,事业还没有落成,钱也没挣到,恋爱没谈,临到死期边上连个朋友都没有,死后徐若谷都不一定能找到我的骨灰。
“这儿比任何地方都安全,你哭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你搁这儿装什么无辜!气势汹汹走过去,泛着油光的肉和绿油油的青菜,再配上一碗撒了葱花的汤,一看就很有温度。
老子直接坐下,端起碗大骂:“我不喜欢吃葱!”
陈寂:“哦,你还不吃什么,我记着,给厨房说下。”边说边撤汤。
我眼疾手快,一把夺过,“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浪费,勤俭节约的美德你是一点都没有。”
吃饱喝足,陈寂端着盘子出去,我直接跟他屁股后头走,到门口陈寂无情关上,留了一句话,“等结果出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什么结果?”话音被隔在屋子里,知道踹门是无用功,还是没忍住给它一脚。
抱着背包坐回椅子上,里面东西没丢,我掏出充电宝、电脑、手机一一连上电源,正中央显示日期的地方赫然写着:“四月十七。”
睡了两天?
再跟电脑时间一对,没错,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两天了。
我必须取得陈寂信任,让他带我出去看看。既然已经到了海市,要想办法去找徐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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