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的得意,畅快,豪气,不言而喻。
本来我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看到张小花真的出手的恐怖画面,我不禁细思极恐起来,那个能够追杀张小花的四川袍哥到底是怎样的神仙人物?竟然能够让张小花觉得能够活下来都是一种自豪,荣幸!
……
张小花的路虎揽胜就停在陈莎莎的车旁边,中年人应该是坐他车过来的,他往陈莎莎要了钥匙,上了宝马740。
陈莎莎坐后面,而我就只能坐在副驾驶。
我回头看了一眼停在那里的路虎揽胜和曼特咖啡厅,张小花还留在那里,我好奇的问道:“那花爷呢,他不走吗?”
“没事的,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陈莎莎见怪不怪的说道。
开车的中年人则嘴角微扯,没好气的说道:“张小花那煞笔出手太重,我都跟他说了注意分寸,他还把好几个被打成重伤,骨折,等下警察会过来,他肯定要留下来处理一下的,不用管他。”
“……”
我不禁无语,这个开车的中年人我见过他两面,几乎没见他怎么说过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哑巴呢,没想到一开口,就骂张小花是煞笔。
我试想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我要是当着那光头面,骂那张小花煞笔的话,恐怕那天灵盖纹着层层莲花绽放的光头能够扭断我的脖子。
宁安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和陈莎莎全身做了一下检查,所幸都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看起来有点吓人而已。
每到一个部门,我都像做贼一样,四处瞄着,直到躺在床位上挂点滴的时候,我才把一颗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
陈莎莎侧过脸来,诧异的问我:“你刚才干嘛呢,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没,没什么……”我讪讪的说着,其实就怕碰到李茜希他爸,自从两次把李茜希叫出来吃饭之后,李茜希他爸就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他要发现我在他眼皮子底下,那还得了?
没病也给治出病来了……
陈莎莎看了我一眼,说道:“那我先睡一会,等下点滴快结束的时候,你帮我叫一下护士。”
“行,你先睡吧,我帮你看着。”
……
陈莎莎真的睡了之后,我发现我无聊了,那个中年人我听陈莎莎叫他杨哥,好像全名叫杨自道。
他见我和陈莎莎没什么事情便走了,可能去打理张小花的事情了。
至于陈莎莎为什么叫一个比张小花大的男人叫杨哥,却叫张小花那大光头花叔我就不太清楚了。
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子都是之前那变态光头在曼特咖啡厅不可匹敌的姿态,简直是太强了,同时我也特别的纳闷。
别说那几个被打骨折的了。
就算那个染着红发的红毛,那一嘴打落的牙齿,这种伤势应该也算重伤害吧?为什么张小花要留在那里呢?
他就不怕被警察抓吗?
不过,想到那个单薄的男人,我也就不为张小花操心了,以那个男人的关系网,估计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问题吧。
至于那些混混,都属于拔萝卜带出的泥,只要找到他们跟的人,一句话下去,估计也没什么人敢咬着不放了。
人的名,树的影。
伴随着在宁安时间待的越长,接触的人越多,也越加明白陈浮生这个名字在宁安市的分量有多么的重。
至于到底有多重,那我还属于雾里看花,有点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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