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干嘛了?
完全想不起来。
卧槽,看来我真有喝醉酒断片的毛病。
记忆力的存档处就知道自己从酒吧里出来,打车回家,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依稀中好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春梦,开始是和老板娘,接着和何艳秋,差点没把我累死,可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是我和娟姐刚租下来的房子,除了娟姐,没有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难道我真就是做了一个梦?
我不禁有点狐疑,可是这个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比较务实,自从被王美玲悔婚之后,我就变得特别务实,我从床上下来,翻垃圾桶。
垃圾桶里干干净净,套上了新的塑料袋。
我又掀开被子,床单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一根女人的头发都没有。
虽然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我觉得肯定有问题,因为昨天我临出门之前,一包烟抽完了,刚好把烟盒丢进了垃圾桶,现在垃圾桶里空的,我怎么能不怀疑?
而这套房子里又只有娟姐一个女人。
如果我昨天晚上做的不是梦的话,那么对象只能是娟姐,我不是不想和娟姐发生关系,而是我有点不敢想象。
我打电话给娟姐,娟姐好像没在上课,电话很快接通了,我问她:“娟姐,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娟姐怔了下,问我:“你不记得了吗?”
我说道:“不记得了。”
电话里的娟姐似是舒了口气,然后凶我:“陈明,昨天晚上你怎么回事,又是喝醉,又是跟人打架的,我刚上床就听见你摔地上的声音,不是我扶你的话,你恐怕要在地上睡觉了。”
我又问:“那我垃圾桶怎么回事?垃圾袋我昨天刚换的,你怎么又换了啊。”
娟姐语气自若的说:“你昨天吐垃圾桶,我就给你换了啊,衣服也给你洗了,又是血,又是呕吐物的。”
“喔喔,这样啊,那麻烦你了娟姐。”
“应该的,都是室友了,你又帮了我那么多。”娟姐说着,又狐疑的问了我一句:“陈明,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是,还记得一点。”
“记,记得什么?”娟姐明显语气紧张了一点。
我说道:“做了一个春梦。”
“……胡说八道什么呢,没羞没臊的,我要上课了,先挂了。”娟姐闻言,有些慌乱的挂掉了电话。
我忍不住乐了起来,虽然没看到娟姐,但是我仿佛看到了电话那头娟姐脸红的样子,随即我又觉得特别可惜,怎么一到这种关键时候就喝醉酒断片了呢?
想想娟姐那胸,那屁股,我都觉得浑身振奋,不过我也不沮丧,反而特别期待娟姐下班回来看我的眼神。
她应该会觉得特别难为情,回避我吧?
想想我就觉得想乐,想看娟姐下班后红着脸的样子。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老板娘突然打了我电话,开口便问我:“陈明,你在哪呢?”
老板娘让我给她地址,我是有过那么一瞬间犹豫的,潜意识里不想老板娘和娟姐碰面,不过好在娟姐白天要上课,不在家里,而且我也没有拒绝给老板娘家里地址的理由。
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得不说,昨天那几个狗比下手真的挺狠的,我去开门的时候,浑身都酸痛,头上都有一个结了痂的小口子。
门打开的时候,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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