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地步了?我眉头紧锁瞳孔颤动盯着他,心里堵得慌。
「你不用这样,东西放下我就走。」我语气恶劣,放下蜡烛打算赌气离开。
「蜡烛拿走。」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得不像话,如同过了一层沙一般,似乎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我不解地转身,却发现他蜷缩在沙发角落,额角冒着细汗,双手握拳指节泛白死死咬着牙关,手背青筋暴起,一路上沿爬至颈项。
不对劲。
我连忙上前查看:「你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谁知我还没靠近,他就快速闪开。
高大的身躯踉踉跄跄地跪跌在毛绒地毯上,一手紧攥领口躬身俯趴着,整个人颤抖地缩在一起,脸色惨白看起来虚弱至极。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变成了这样。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不安,没有丝毫犹豫走到他身旁半蹲下来。
我本想扶他休息,却看到他因为挣扎袖口翻卷露出的小臂上冒出一小块青黑色鳞片样的东西,周围还焕发着淡淡的蓝光,时隐时现。
我打算伸出的手怔住,嘴唇微张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须臾,他的脖颈也有了相似现象,这次我看得一清二楚,是鳞片。
心下一惊,我不知作何反应。
北清因为忍痛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嘶哑,他的头顶也开始缓缓闪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冒出。
他的身形变得模糊,很快便消失不见,犹如他第一次出现时一般突然。
「北……北清?」我望着空荡的房间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我慌乱起身,双手颤抖迷茫地四处寻找。
他现在的状况肉眼可见差到极致,这时候不见能去哪里。
扫视中我看到了已经燃烧到一半的蜡烛,蜡油还在滴落,满屋都是烛火燃烧的味道
脑中白光乍现,我双眸睁大顿在原地。
北清的异常是从我放下蜡烛后开始的,说明他对火或者蜡有畏惧。
从前几天他的行事来看,他并不怕火。
既然不惧火……那就是怕蜡。
我被自己的发现一惊,后背发凉。
「我在……」寂静的房中响起一道虚弱细微的声音,是从一楼卫生间传来的。
紧提着的心落下,我赶紧将蜡烛吹灭开窗通风,打开手机手电筒快步走到门口转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不要……过来。」他强忍不适低哑着说。
「我得帮你啊,你这样难道我会袖手旁观吗?」
我气得直跺脚,着急地来回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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