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唤不回他的道德与良知,只能让他更兴奋更愉快罢了。
“因为是妹妹,”岑玦再难忍耐,岑茉两只藕尖总是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口的皮肤,他早就馋了,当即低头啃上了一只饱满的蜜桃,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所以更想和你交融。”
岑茉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透,他的唇舌不过在胸口舔舐了几下,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张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儿里往外冒,小腹也跟着烧了起来,烧出了股股蜜液顺流而下,渐渐将她紧闭的穴口染湿。
“嗯啊……哥哥……不要……好痒……”
埋头在她胸口的男人像婴儿吮吸母亲乳汁那样,使劲儿地裹着她的乳珠儿,托着她臀瓣的那只手不住挤压着丰满的臀肉,又腾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了一圈,沿途掠过她纤瘦的脊背,最后从臀逢滑向蜜穴,果不其然摸到了满手湿黏。
“总喊着不要,却又这么多水,”岑玦放开了她的乳,埋头在她颈窝,贴着她耳边淡淡地说,“小茉莉,哥哥可没教过你说谎。”
她这被调教的敏感的身体,却让岑玦升起了一股戾气,很难不去联想到她竟然先被陈骋摘了果子,尝遍了肏透了这件事。
他忽然带着嗜人的冷意,狠狠咬住岑茉的左耳垂。
“唔!”岑茉耳垂被他牙齿咬的极痛,痛得几乎都有些麻木了,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金属环死死扣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因为这一下剧痛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哥哥,好痛……呜呜……哥哥……”
“呵……”岑玦发现这样折磨她,让她痛苦愤怒的同时,也会让自己更兴奋,兴奋到几乎可以忘记他的小猫被人先一步爱抚过这件事,“小茉莉的这里,已经先被别人碰过了。”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你……”
岑玦却执意无视了她越发低微的恳求,手指划过岑茉湿滑软嫩的穴口。
“不如,我再给你其他地方一个标记,这样就扯平了,好不好?”
岑茉对他话里的芥蒂感到了一丝无解的疲倦和黯然,只是这样引颈就戮的姿势又让她没办法躲避,只能满心绝望地转过头去不看他,却没意识到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左耳垂暴露在了岑玦目光下。
岑玦泛着冷光的凤眼盯着她那肿得水灵灵的耳垂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取下了自己左耳上带着的那枚璀璨的钻石十字架耳钉,同时也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悄然抵在她的幽穴入口。
“小茉莉要牢牢记住,”他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岑茉没有一丝瑕疵的耳垂,掐得她又是一阵痛呼,“这里,是我的标记。”
说完,岑玦猛地将那枚钻石耳钉的按向岑茉的左耳垂,坚硬无比的白金钉针瞬间次穿了她娇嫩的皮肤,一滴血珠迅速从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
同时,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顶,毫无任何前戏扩张,就直接整根操入了她狭窄火热的穴道中,在一瞬间将她下体贯穿插满,阴道内壁的每个褶皱都被迫展开,硕大的伞头一直顶到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花心肉才停了下来。
岑茉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被扣紧的双手拼了命地挣扎了几下,盘在岑玦腰间的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又软了下来。
上下同时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垂上那种皮肉被破开贯穿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还来不及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里缓过来,岑玦又毫无怜惜地开始对着她因痛苦而夹到极致的穴道大力挞伐,一声声肉体相击的脆响里,她被岑玦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根反复次穿,肿胀到可怖的体积占满了她的穴道,几乎让她能够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与剧烈的疼痛感,又让她身体难耐地升起一阵阵古怪的欢愉,穴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入侵者操得更顺滑更舒服。
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时候,还会有快感?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总是要被别人伤害?
几滴鲜血从她耳垂滴落,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落,滑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就像一道血色的泪痕。
岑玦被她紧张到极点的阴道夹得鸡巴都在发痛,但是伤害她的快感、操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快,让他下身操弄的快极了,几乎看不清楚个数,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和穴口摩擦的水声。
“哥哥,”岑茉忽然抬起头,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水光,盯着他因情欲而染上炽热的凤眼,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了,“同样是兄妹,你……你也会这样对待姐姐吗?”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看着她的眼睛,岑玦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陌生的隐痛,这种不好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忽略逃避,反而选择低头吻住她的眼睛,用舌尖轻轻舔掉了她的泪珠。
“小茉莉不只是妹妹,”他下身一耸一耸地顶弄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指轻轻抚过那只现在戴在她耳垂上的十字架耳钉,“也是我的小猫,是我的礼物。”
岑茉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各种痛苦渐渐变成了胀痛和麻木,任由快感堆积,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
恍恍惚惚中,她被岑玦解开了锁扣,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从她背后快速又凶狠地顶操,每次都要深深操入她早已被操烂了的宫口,一直抵到内壁上,就像被迫承受发情的母猫,发出破碎的呻吟。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岑玦忽然毫无规律地狂顶了几下,最后一记深顶,才将一股灼热的暖流射入她的宫腔里,这股热流刺激到她敏感难耐的胞宫,也将她引上了高潮,花穴跟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淋在岑玦的伞头上,那根即将偃旗息鼓的性器又不舍地抖了抖,吐出最后一小波白浆后,终于被榨干了。
岑玦喘着粗气,伏趴在岑茉软下去的脊背上,舍不得拿出刚刚释放过尚未疲软的阴茎。
“小茉莉,小茉莉?”他忽然发现身下的岑茉双眼紧闭,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岑茉,岑茉,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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