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语文好,怎么还不如我呢啊,什么叫火烧屁股,那是火烧胡子好不好?”黎漓这么说绝对不是拍我马屁,我确实能算是语文好,如果非要跟她比的话。
“别管烧什么,结果都得成灰,你说你到底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来吗,还是说你没去成他家看猫,你心里不舒服?”黎漓笑嘻嘻的说,愣了一会儿马上又跳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的扭着身子,对着我张牙舞爪的喊道,“噢,童小鱼,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喜欢那个郝仁了吧?”
“什么跟什么啊?”我一头雾水,心想这丫头是怎么了。
“不喜欢?”
“……”我摇头。
“真的不喜欢?”
“……”继续摇头。
“这还差不多,我就说你不能抛弃谢久思这个宝去红杏出墙的,那郝仁看起来人是不错,好像挺老实的,不过跟谢久思比起来,太嫩了,没戏。”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小鱼,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难道看不出来谢久思喜欢你吗?”
我喝着饮料,听她说完没忍住一下子喷了出来,敢说我傻,我能比她还傻嘛!
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白瞪了她一眼,开什么国际玩笑,就那个闷骚男,别看他长的一脸的无害,可是心里比谁都狡猾,知道什么叫闷骚吗,那就是闷起来贼骚,骚起来贼闷,他那么自大,怎么可能会喜欢人。
“你瞎说什么……”我不屑的反驳她,低下头专心的喝饮料。
“哎,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你这个傻丫头怎么就是看不清呢。”
我见怪不怪,马上纠正她:“那明明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说了我们是铁哥们儿,从小一起长大,太熟悉了怎么可能,你别乱说啊,小心让他听到了记仇,你要知道得罪他这种小人最麻烦了。”
黎漓喝了口酒,哼哼了一声,声音慵懒无比:“这青梅竹马的坏处就在于此,被熟悉蒙蔽了头脑,看不清真心,不过我也怀疑,你这傻傻的脑袋,谢久思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让你给拿下了呢?”
“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什么叫我傻他厉害,难道被我拿下他很没脸吗?”我很气愤黎漓对我的有色眼镜看法,转念一想,我说了什么啊,马上澄清道:“不对!不对!说错了!我为什么要拿下他?他什么时候让我拿下了?”
黎漓笑的都抽筋了,留着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心虚不已。
“什么笑话啊,这么好笑?”季岩风闻声走过来,我不得不说,他真是好看,那比女孩子还精致的脸上浅笑兮兮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眸子里却只有黎漓一个人的身影,被这样一个人喜欢,应该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吧,可是黎漓好像并不买账,因为我发现,只要这两个人一见面,黎漓就会变的出离愤怒,那些原本的冷傲与不羁全都不复存在了。
“关你什么事啊!”黎漓马上像是被惹毛了的小猫,亮出爪子开始叫嚣。
“岩风哥,你手里的是什么书啊?”我看这两个人的气氛不对,马上出来调解,看到他手里的书,微微觉得熟悉便问道。
“哦,这个啊,是朱自清的散文,我就随便看看,长长知识而已。”
我点了点头,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季岩风虽然是这酒吧的老板,但是他的气质绝对不是一般的酒保样子,如果没有受过好的教育,是装不出来的,他这么说只是谦虚而已。
刚拿过书刚翻了几页,就听黎漓自言自语般说道:“朱自清有什么了不起的,他那篇《致橡树》写的太失败了,发了半天感慨还要说对这土地爱的深沉,真矫情!”
我华丽丽的噎住了,然后就看到季岩风的脸色理所当然的也黑了。
可是黎漓不明所以,还在不罢休的继续说:“他最近好像没有作品了吧,这么久不出新书,估计是太郎才尽写不出来了。”
太郎才尽……我觉得要是江郎知道他的名字被人改成了西瓜太郎,应该会被气活的。
我憋着笑,表面无害的看了看季岩风,暗暗感慨他的忍耐力真好,对于黎漓的鬼话不管是什么,总是能一再容忍,现在,季岩风正在强忍着笑意,还不住的点头。
黎漓虽然是个随性的女孩子,但是大大咧咧说话不经大脑,有时候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说些惹人捧腹的话,其实我不是非要说自己的语文造诣有多好,只是黎漓实在是太不好了,才衬托出我语文水平的高深莫测,你看,只有她能把朱自清先生和舒婷、艾青这两个人有机的联系在一起,男女不分,并且还可以大言不惭的说他还活着。
“小鱼,我算知道为什么你们俩能成为好朋友了。”岩风哥憋着笑冲我说。
“恩?”
“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啊……”
“……”
最后我茅塞顿开,黎漓根本就是自己无聊而已,才会找我陪着来酒吧待着,她哪里是有什么急事,你看她没心没肺坐在酒吧里潇洒的样子,害我还是没有去郝仁家看成猫,我忍无可忍又不能发作,只好闭目养神,暗暗感叹遇人不淑。
回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我把车子放好就跑进屋准备吃饭,孙老师包了饺子,我撇嘴,这个是我最不喜欢吃的饭,偏偏又不能忤逆这个老女人在我家的地位。
“小鱼,你去久思家一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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