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亭子中的石凳上,果然觉得很舒服,全浅浅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那份经过多人修改整合后的教案,仔细看起来。
才翻了一页,耳畔传来断断续续,悉悉索索的声响。全浅浅弹簧般蹦起,她首先想到的是蛇鼠之类的,侧耳细听,那声音又若有似无地消失了。
她好奇地循着声音望去……
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震惊、脸红、胆颤、尴尬,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就在离她不远的小亭背面,石头栏杆、矮小灌木和围墙,制造了一个不算隐秘的场所,两个忘我的男女正在纵情纠缠着。
全浅浅惊呆了,现在都是什么社会啊,逮哪儿都敢搞上?但是她知道这不是妄动的时刻。透过绿叶和树枝看去,他们采用的是女上男下的体位,那女人黑色的短裙被撩至腰部,毛巾一样圈在腰上,露出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就全浅浅站着的高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屁股上男人的手指制造的凹痕。因了这手的帮助,女人扭动得更加快速,更加煽情了。由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及起伏的频率看,两人已然接近山顶,正是物我两忘的境界,喝止,似乎有违人道;可就这样视而不见好像更不行,这是初中,学生个个未成年,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有违这么多年受到的道德教育的。
这要是在以前,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么多,她老早地打道回府了,有管闲事的劲还不如睡觉乃。但她这会儿一点也没有听之任之的想法,可见今儿这工作还没到手呢,她就把自己放在教师的位子上了。
还有,按理说看到这样的情景她不是应该先大大地面红耳赤一番吗?难道真的这就是雏儿和非雏儿的区别?
总之,全浅浅还在思来想去,左右为难。她轻轻地呲了一声,那两人就如惊弓之鸟般分开了。那女人火速弹起,一手拉裙子,一手掩面从凉亭对面斜窜出去。可以肯定她一定是习惯不穿内裤的,她跑得那么迅速自在,一点也没有因为下面空荡荡地而想到要用手去遮挡一下。全浅浅恍然大悟,原来不穿内裤是有利于偷情的,能够提高逃跑速度。
至于另一个,她很诧异,女伴逃跑了,他还安然泰之地一动不动。这到底是什么神人呀?
全浅浅欺身上前一看,很眼熟,她又上前几步细细一打量,果然是个熟人,正是几天前在“八大碗”看到的那个男生,正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靠得近了,但见他栗色的头发柔软地贴在额前,白嫩嫩的脸庞红潮翻涌,黑漆漆的眸子闪着流光,那鼻梁挺直尖翘,那蜜唇莹润粉嫩,真是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热乎乎的年下萌系万年女王受模样。
别怪全浅浅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心安理得的欣赏正太,就在她认出眼前的男孩时,脑袋早就被心中那又急又气,又恨又恼又震惊的情绪搞得短路了。你道他是谁?正是全浅浅的前任老板撒司飒的嫡亲侄子撒千亦,年方十九,就在一中隔壁的“永阳中学”读高三。全浅浅还没被炒的时候老听同事说他怎么怎么优秀,自己见过几次也觉得他应退有礼,还把他当做优秀少年的典范在邻居小孩面前表过几次呢,没想到!
很显然,他也看见了全浅浅,可他却只是无所谓地瞥了她两眼,那随意甩过来的目光里是不屑掩饰的鄙夷。
他既不起身也不整理衣服,只那样懒洋洋地靠着,唇角溜出一弯笑,带着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腐朽灿烂,让那原本可爱无害的脸平添了几分邪气。
“怎么有人这么不识趣啊!”
“你……你……你……”全浅浅惊得语无伦次。她指指撒千亦指指围墙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居然敢翻墙进来干这种事?!”
“多管闲事!”撒千亦对全浅浅的惊讶嗤之以鼻,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撇过脸去,好像杵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讨嫌的狗。全浅浅无语问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难道经济发展时代进步了,这羞耻俩字就被淘汰了吗?
“要不,你先把衣服拉上去好不好,虽说我帮小朋友把过无数次小鸡鸡了,可人家孩子也没有像你这么明目张胆啊。”
意见依然不被采纳,他甚至还故意抬了抬屁股,把那物件在全浅浅面前荡了荡。
虽然很愤慨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她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到他的那个部位,老古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男人总遮在裤子里的这个物件,好像和年龄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他的玉杵上还沾着刚刚激情后留下的□,晶亮,淫靡,看得全浅浅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在她的注视下,那东西像醒了酵的面每一眨眼都有变化,还调皮地跳啊跳的。
全浅浅看着气势更弱了,她的两眼里放射出不合时宜的异样光彩,吞唾液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见他浑不在乎索性诞着脸,用她那可以媲美微波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对方。
“不要脸!”他不甘地低咒了一声,翻身站起来,长臂一展瞬间拉好了衣服。
毕竟还是孩子,原本打量着全浅浅像是个纯情保守的人想吓吓她的,他哪知道全浅浅最近正值神经抽风期,她一个连陌生男人都敢上了的女人,还在乎看看一个孩子的光身体?
全浅浅竟也不气了,好整以暇地看着。
“撒千亦,你咋的胆子就这么大的呢?初中生是未成年,未成年你懂不懂,是犯法的。”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全浅浅是认识他的。
“我爸妈都不管我,要你管。”
他的口气很不好,说话间一提裤管就想窜上围墙,全浅浅鬼使神差地扑了过去,扯被单似的把他拽了下来。
撒千亦的屁股着地,火辣辣地疼。他眉毛上扬,略显稚嫩的脸顿时凌厉起来,连声音里都带着一点压抑的火气:“你发什么神经!”
他的眉眼与记忆中的人奇迹般地重叠,霎时间,全浅浅觉得大脑一热,血气腾腾腾地往上涌,所有的理智好像都被这把无名火焚尽了。
她迎着他的目光瞪回去,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我就要管!有本事你别作在我的眼前!”撒千亦被全浅浅呛得一怔,他那见过女孩子这般模样,脸颊通红,杏眼圆瞪,像一头发怒的小母狮,这跟印象中那个忍气吞声,态度谦卑得近乎奉承的样子判若两人。
撒千亦微愣片刻,心道不可理喻,他甩开全浅浅的手,打算站起来。全浅浅见势猛地跳起来反扑过去,撒千亦来不及躲避一下子被她扑倒在地。全浅浅索性骑在他身上两手压住他的手臂,等不得他反应全浅浅就劈头盖脸地骂道:“这些话憋在我肚子里快生霉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个仗着老的有点钱作威作福的家伙们,你说你们拽什么?不就是物质条件比别人宽裕一点吗?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你搞早恋,早恋你就早恋吧,你还搞身体放纵,放纵你自己放纵也就罢了,你还勾引别人放纵,你勾引和你一样的人放纵也就罢了,你还勾引无辜的纯情少女放纵。你真是罪大恶极,罪恶滔天,到末了你们还无辜地说‘是她们自愿的’,你是拯救少女欲望的圣人,那我们算什么?”
“我没……”
全浅浅一巴掌拍在撒千亦脑袋上,撒千亦浑然不觉,他愣愣地看着全浅浅,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透过她的领口看见那充满诱惑的□,由于她的激愤那对洁白柔软的玉兔正在他的鼻尖上方上下颤动着。他的脸火烧起来,脑袋生疼,心脏却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停。
“你还犟嘴!”一巴掌不解气,全浅浅又补上了一巴掌,真是舒畅,想到撒千亦以前对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就觉得痛快,“我说你还说错了?你敢说你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瞪什么瞪,我不受你小叔剥削了,我不用再看你脸色。”
意外的是,撒千亦竟然没有回嘴,他目光闪烁,脸色潮红,全浅浅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前,恍然明白他涨红的脸所为何事。她羞也不是,怒也不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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