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他已经登上山顶,人生难得棋逢对手,若我是他,能酣畅淋漓打一场,哪怕输了也畅快,今天你给他的对手下毒,他今天胜了,来日他知道了,你猜他会痛快吗?”
“不会。”
阿娩望进她眼里,“你在以爱之名折辱他,践踏他的自尊与骄傲,他现在有多开心,日后发现真相时就会有多厌恶你。”
“真有那一日,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心。”
角丽谯一怔,红唇微张,阿娩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
“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得到他的人,不过以他的骄傲,宁折不弯的可能性十分大,哪怕还有一分力都不可能屈服。”
“除非,他再也没有反抗之力,形同废人。”
剥开了那层平淡的外衣,轻柔的话语像刀子。
“就怕成为废人也不会看你一眼,真那样,你会甘心吗?”
“只会有一个结局,要么他逼疯你,要么你杀了他。”
“权力,笛飞声不在,你现在应该掌控金鸳盟了吧,大权在握,你开心吗?满足吗?”
“……”
“你想得到权力是为了什么?为了掌控生杀予夺的权力,还是万人之上的尊荣,又或是为了把握自己的命运,亦或是有一分,为了笛飞声?”
“让他不能忽视你,不得不看你,在乎你。”
“……”
角丽谯沉默下来,片刻后冷冷抬头,“你想要什么?”
“碧茶药方。”阿娩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权力与笛飞声的天平上,她选择了笛飞声。推了一把力的阿娩在心里对笛飞声说了一声抱歉。
“好,药方可以给你,我要尊上的心。”
笛飞声已经成了角丽谯的执念,在日复一日中偏执成魔。
压过了复国大业。
她是南胤皇朝的后人,百年过去了,她一个韶华之年的女子,又没有享受过南胤的繁华尊荣,即使从小被灌输复国理念,也是虚的,何况她一身反骨,就更谈不上什么忠心了。
复国成功了又怎么样?她也当不上皇帝。
还要费心费力推一个自大傲慢的蠢货上位,想想就没有意思。
本来复国也有为了万一得不到尊上的心,还可以借他们的人得到尊上的人的心思。
既然有了准确的方向办法,只用付出一个方子,何乐而不为?
连李相夷都能拜倒在乔婉娩裙下,信她一信又何妨?
“方子我明天派人给你送来,说说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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