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
难道她又说错话了?
老天爷呀,侯爷难道想音姝生气?
安雨踌躇了半晌,才又找补道:
“额。。。。。。。音姝姑娘虽然没生气,但她关心你呀!
她说酒喝多了伤身体,让您好好保重自己。”
梁佑安惶恐地看向安雨:“什么?她让我保重自己?”
这是要和他决裂告别的意思吗?
梁佑安突然觉得悲从中来。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一个椅子旁瘫坐了下去。
口中喃喃自语:“盼了她整整四个月,
她就这么离开我了?
她走了?”
安雨:。。。。。。。。。。
到底是她撒的谎不够圆滑,还是侯爷的脑子太不清醒了呀?
老天爷呀!她还是闭嘴吧!
。。。。。。。
安雨、安霜伺候梁佑安喝完醒酒汤后,又紧接着伺候梁佑安沐浴。
梁佑安喜爱干净,若非去军营,几乎日日都会沐浴。
两人一通忙活下来,已是酉时末。
屋内一片昏黄,小厮已经将屋檐下的灯笼点亮。
梁佑安却在沐浴完后,彻底酒醒。
酒醒之后,他一言不发,任由两个丫鬟伺候着。
梁老夫人便是在此时来到了倾音苑。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梁老夫人的眼底闪过不悦。
梁佑安闻言立马起身,躬身行礼“母亲安好!”
梁老夫人冷哼一声:“你母亲我不好!”
梁佑安:。。。。。。。。。
又要说那事了是吧?
果然,下一瞬,梁老夫人都还未落座,
便劈头盖脸的训斥了起来:
“你是不是要把为娘的脸都丢尽?
将来若是驾鹤西去,寻到你父亲和祖宗我该如何向他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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