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备在她身上蠕动着,细腻如瓷的肌肤带给他致命的快感。他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身下的那一小块地方,粗野的摩擦让草草发出痛苦的呻吟,翻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沈备单手锁住她,如擒拿一般扣在头顶,压住草草那头乌黑的头发。草草竭力扭转脖子,沈备看见她的眼睫毛长长的卷翘起来,隐约有代表惊恐的纹路在眼角眉梢出现。沈备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渐渐移到脖子,美丽的锁骨旁边已经挖出两个深坑。另一只手沿着草草光洁的胳膊蜿蜒而下,绕过腋窝,向里滑去。
草草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糯米一般的细牙。嘴里因为疼痛发出一连串呻吟。沈备的手被压在草草的身下,不耐翻的翻动一下,原本锁着草草双手的右手撤回来,从草草的右肩向下勾住草草的脖子,绕过左肩,轻轻一抬,草草便不得不抬起上半身。一对雪白的椒|乳便完全暴露在沈备身下,荡悠悠的垂在空中。
草草吃痛不住,下意识的摆出眼镜蛇式的动作,腰腹使力微微上挺,这才觉得舒服些,随着沈备的搓揉,身子起起伏伏……
夜深了,雨停了,二十楼的灯光灭了。最后的一闪照亮了垃圾筐里用过的白色避孕套,好像一个冷笑留给深夜最后的记忆……
(5)
“啪”,一朵火花在黑暗中闪亮,紧接着被一点红色的火星代替。
草草躺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去,胸膛跟着紧缩在一起。厚厚的窗帘已经打开,凌晨的风吹过薄薄的纱帘送来一丝凉意。
这种事情早晚都会发生。草草如是对自己解释,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子,离婚就更没有必要为别人守身。发生这种事情根本不稀奇,只能说是必然的,对,必然的!
草草又吸了一口烟,仰头靠在沙发上,直直的喷了出去。里屋传来微微的鼾声,草草有点哭笑不得。
她并不是主动醒过来的。确切的说,她是被踢下床时惊醒了。
沈备似乎不太习惯身边有人,手脚虽然收的好好的,却总是自动自发的“清理”床铺。草草和他身上的毛巾被就是在清理活动中一起遭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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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毛巾被,盖在死猪身上,草草突然有些伤感。
她记得,自己以前也曾经给别人这样盖过被子,最后大的走了,小的没了,伤筋挖骨的痛,撕心裂肺的恨,都无济于事。
裹着自己的床单,草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细长的七星烟,这一次动作很娴熟,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欣赏了。
以后……就这样吗?
和不同的男人……
不管有没有感情,不管……什么也不管吗?
草草想起初中时的那个男生,自己只要远远的看一眼,便会兴奋一整天。如果能和他说一句话,这一个礼拜就会飘飘然充满了眩晕。那时,她也幻想过他们之间会如何接触。但是,那个年龄连幻想都是浪漫的不可救药的那种,一定要有一朵巨大的温柔的粉色桃花,黄嫩的花心像温柔的大碗托着他们,两人默默的抱在一起,絮絮的说着。
可是现在……
他们躺在粉色的格子床单上,什么也不说,像野兽似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草草承认,单纯的评论肉体的快感,沈备让她很震撼。但是这种震撼也就是一闪而过,比起和前夫在一起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这种震撼来的快去的也快。
草草屈指算了算,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便索然无味,甚至还被踢了下来!
她怀念前夫抱着她睡觉时的温暖,想念他鼻端喷出来的味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记起了,却在今夜——这个错误的时刻回忆起来!
又会怎样呢?
草草抹去眼角的泪水,呆呆的看着窗外有些发白的天空。她的孩子……
心里一阵紧缩,草草迅速甩了一下头,好像这样就会忘记似的。闭上眼睛大大的吸了一口烟!
“嘶……”烟雾从牙缝间缓慢的喷出去,声音沾满了思绪,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
“还有吗?”寂静的空间传来男人的声音。
草草睁开眼,沈备穿着短裤站在她面前。屋子里半明半暗,沈备好像一尊上半身隐没在黑暗里的雕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烟!还有吗?”
草草一给他搭上被单他就醒了。如果有什么东西离开,他不会惊醒,但是如果有东西靠近他,沈备通常会立刻醒来。
但是,他没动。
看着草草裹好被单走出去,沈备耐心的没动。
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这时候,就好像酒足饭饱不再饥寒交迫了,他突然考虑其上层建筑的问题。比如,自己算不算一个好人?
这种情形在部队里够开除的,但是也不是没人做过。沈备不想拿这个坐标准来衡量自己。更何况,他和草草之间,说不上谁欺负谁吧?草草很主动的。
沈备趴在床上,被单上除了汗味还有一缕缕的清香,他想起草草身上的味道,那种在肌肤相触唇齿交错津液四流时才能闻到的那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不好闻,但是一闻你就知道是谁,再也忘不了。
他当然记得前妻的味道,所以前妻一变心,他就从味道里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一切就昭然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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