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停下抚琴的指,沉默片刻,语气冷漠:「你来干什么?
」「你我仍是夫妻,怎么,不能来么?
」「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狠狠按上琴弦,指尖沁出血。
他支起身,略过木琴,不轻不重扼住我的手腕,靠近我道:「琴弦少了一根。
不过殿下,想用弦勒人脖子,你的手劲可能不够,会被割伤的。
」他轻而易举收走我袖里藏起的琴弦,扔在一边,然后温柔地捏住我的手,用方巾擦去我指尖血迹,我想要挣脱,却被他摁在地,再在天旋地转里被吻住。
宣珏还是一如当年,动作轻柔和缓,仿佛对待掌中珍宝。
再剥去我的外服礼衫,像同床共枕的数千个日月般,在我耳边轻唤:「卿卿。
」我想哭。
我知道,我的身体甚至我的情感,还在说我爱着他。
可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我和他二人,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啊。
「小黑还在公主府,让人把它带过来吧。
」这晚最后,我攀着他的肩,任凭他的律动,也始终一言不发,突然道,「那天来宣旨的太监,不准我带。
」小黑是只兔子,养了快十年。
宣珏明显愣怔了下,才缓缓道:「……好。
」5、说到小黑,还是宣珏送给我的。
而我和他,是在皇家秋猎时,第一次相见的。
那时宣家还未倒台,宣珏和戚家的小儿子郑文澜是京中双壁,才貌无双,一文一武。
似乎什么事儿,他两人都要争上一争。
戚文澜我熟,他亲姐姐是父皇最受宠的妃子。
戚贵妃古灵精怪的,没少带我们这群小萝卜头玩儿,我和戚文澜算是一块长大。
而宣珏我就没那么熟了。
只知道他表字离玉,京城上下贵女们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嫁人当嫁宣离玉,两玉相合是为珏」。
但我甚至都没见过宣珏一面。
所以我自然偏向戚文澜。
猎场之上,在听到京中那些小姐们,窃窃私语,押秋猎上谁能拔得头筹的时候,我背负箭篓,试了试我的弓箭,轻蔑地道:「肯定是你了文澜兄,这些人怎么都在说宣珏会获胜?
因为那小白脸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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