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王晓茹狠狠的看着刘振东说道。
刘振东坏笑着说:“我就是想到你说天天住应德家,主要是对应德名声不好。”说完就起身跑开。
王晓茹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刘振东已经站在远处了,气的王晓茹扔下了火钳走了。
应德一直笑着,直到王晓茹走了,才说:“又惹,不还得去哄,不嫌麻烦。”
刘振东其实一直有二皮的性格,这也是前妻一直不喜欢的地方。刘振东也认为这不好,自己过了嘴瘾,有时惹得别人不快。可能损人的时候不损,刘振东觉得憋得慌。看来还是没有成熟。
刘振东点了根烟,走到院子里,想去王晓茹西屋前说两句道歉的话,又开不了口。真是的,还是应德说的对,自找麻烦,还得去哄。
刘振东吸着烟,走到西屋门口,王晓茹出来了,看着刘振东,足足看了半分钟说:“抓紧收拾一下,把准备装车上,咱们去地下城。”
王晓茹的正常说话让刘振东心里一毛,随即朝应德喊:“应德,收拾装备装车。”应德在房子里“昂”的答应了一声。
三人收拾停当,驱车前往罗川镇。在镇子上买了些瓶装水,方便面,火腿等食物,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将车停到北山脚下。
刘振东应德背着水,吃的比较重的东西,王晓茹带着比较轻的东西。三人爬行上山,应德在前带路。
等应德找到挖的洞时,天已完全黑了。应德把二人领到山顶,看着一大片洼地说:“这儿又塌了些,坑又深了。”
刘振东王晓茹打着手电筒看了看,觉得地下城可能还在塌陷,导致他们出来的洞口一直往下塌,这如果再次进去,埋到塌陷的土里,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王晓茹这时说:“走,应德,先看看你挖的洞,你隐藏的挺好,上来没看见一点痕迹。”
应德谦虚的说:“晚上着,前几天下雨了,所以看不明显,白天能看到。”
说着应德带着二人往自己挖的洞走。在一处三四米高的土崖下,应德指着长着一簇酸刺林的地方说:“两个连洞在这儿。”
刘振东拨开酸刺枝,看到崖下有新土的痕迹,刺扎的手疼,还挂着衣服了。怪不得应德那次回来衣服破破烂烂,原来是钻酸刺林挂的。
刘振东正准备挖开应德封堵的洞,王晓茹说:“等会吧,看看第三个洞,应德,这个洞的另一个出口在哪儿?”
应德用手电光指了指说:“转过去的一片酸刺林。”三人打着手电走了约五十米,看到了一处更大酸刺林。应德的手电光指着最密处说:“出口就在这儿。”
王晓茹看了看说:“应德,你真厉害,这么远的距离,土方量不是一般的大,你一个人挖,把你累坏了。”
应德笑笑说:“洞口刚进去大点,通道小,一个人弓腰能走。”
刘振东说:“那也不是一般的土方量。这酸刺这么多,咱们出进不方便啊。”
应德说:“我在前面走,大剪刀剪,就不扎了。”看来应德早想好了。
说着,应德用手电光指了一个方向,然后在前面带路去看第三个洞。
从酸刺林两洞的反方向,大概又走了将近五百米,转过了两个小山坳,应德指着一处崖下说:“这儿好,别的土软,挖不住洞。”
刘振东王晓茹看着这处崖下,虽然用土堵着,但手电光下依然可以看见挖过的痕迹。这个洞隐蔽性差,但应德说这儿光秃秃的,没草没树,放羊人也不来。
三人决定打开洞口看一看。应德用工兵铲两下将堵在洞口的土挖开,洞口只能一个人弯着腰进去,刚进去里面比较大,容纳五六个人不成问题。
应德指着洞内两侧的地方说:“这是两个偏洞,放东西。”又指了指洞内的一个有点拐弯的地方说:“那儿通着地下。”
刘振东王晓茹走过去查看,一块明显用土堵的小洞痕迹,刘振东上前闻了闻,确实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刘振东给王晓茹招手让过来,王晓茹走过去问:“怎么了?”刘振东一本正经的说:“闻闻这个味,记住,到时可就指着这个味找这儿了。”
王晓茹听话的走上前,鼻子一嗅一嗅的闻,忽然,王晓茹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腐臭味,往后一躲,弯下腰就呕吐起来,把刘振东应德吓得赶紧躲开。
刘振东站在远处捏着鼻子说:“没那么臭吧,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王晓茹又干呕了两下说:“你知道个屁,我当初学医看人体解剖,就反应这么剧烈,而且发晕,几天都下不了床,这是过敏,所以才没去医院工作。”
刘振东心想,敢下墓,敢在地下城闯的野性美女,居然对腐臭过敏,幸亏杨爷墓几乎化成泥土了,不然王晓茹不知道过敏成什么样。
王晓茹休息了一阵,慢慢缓过来了,但还是有气无力的。应德把王晓茹的呕吐物挖了个深坑埋起来。
刘振东问:“怎么样?喝口水。装备就放这两个侧洞里怎样?”
王晓茹坐在地上,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很好,今天晚上住这儿,明天白天了咱们三人把洞口看着隐藏好。”
刘振东也觉得应德挖的这个洞很不错,住人,放装备,洞体空间不小,完全可以。唯一就是把外面要隐藏好,晚上天黑,不好弄,只有明天白天再看怎么堵了。
刘振东让王晓茹缓着,自己和应德把背上来的装备食物洞放在两个打开的侧洞里。然后在洞口挂上一个遮光帘,防止火光灯光透出去被人看见。
三人在靠近洞口的地方铺了防潮垫。坐在上面吃着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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