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当父亲了,好好在家陪着那女子吧。”
沈越目光一暗,“当年我就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一念之差,让全族差点遭了灭顶之灾。”
他重重地闭上双眸,“我也应该赎罪。”
“我觉得砚淮说得对,你现在去了估计也抓不到人,还是得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去,不然也不过是下一次打草惊蛇,下一次抓他就更难了,既然你们都不方便,那就我去。”
谢樾沉笑了笑,“而且赵镜姝那姑娘也不想是您想的那么柔弱不堪,她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跟你一块儿去。”沈越坚持。
谢樾沉看了一眼宋砚淮,寻求意见,见宋砚淮点了头之后,才同意。
就这么说好后,宋砚淮也并没有在这边逗留太长时间,而后便离开了,从后门悄悄地进入了首辅府。
他回到红文院时,见镜姝还在睡。
宋砚淮换了睡袍,就恍若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他上了睡榻,躺在了镜姝的旁边,轻轻地将她搂进怀中。
怀中的姑娘似乎是被吵到了,她转了个身,似乎想远离那个吵她的家伙。
宋砚淮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镜姝晚安。”
他从后搂着她,睡得很安心。
而此时似熟睡的姑娘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眸底是化不开的深沉跟复杂。
赵镜姝没睡着。
一直都没睡着。
她不知道宋砚淮出去做什么了,她想问,但却有一种预感便是她询问,宋砚淮也不会同他说的。
而他跟冥月说的要去见的那个人是谁呢?
会不会……就是当日让他以身服毒、名正言顺去买解药的人。
赵镜姝不是傻子,她也太了解二哥的能力,有谁会有这个能力给他下毒。
而偏偏就是这么巧的,沈氏余孽也需要千年蚕豆。
赵镜姝不相信巧合,一点点都不信。
二哥……跟沈氏余孽有关系。
……
次日,赵镜姝起身时,一睁眼便瞧见了只手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她有些沉默,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镜姝并不经常在这边过夜,算下来也就不过两次,因为不习惯,每次晨起时她从一脸羞涩,不敢同他对视。
赵镜姝顿了顿,才说:“或许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
也是,他入狱,镜姝怎么可能能休息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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