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姝离开了监牢,在外头被蚊子叮了满身包的太子正在追着蚊子打,瞧见赵镜姝这么快出来,他错愕不已。
“你这就出来了?”他挠了挠被咬了好几个包的脖子,错愕说,“不多说几句吗?”
赵镜姝轻松很多,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该说的都说完了,没什么太要紧的事情。”
太子愣住了,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越发看不透他了。
这千辛万苦地找关系、求人,不多待一会儿诉衷情,居然就见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离开。
搁这玩儿呢?
赵镜姝无视太子疑惑的目光,将自己的香囊递给他:“这里面是薄荷叶,可以驱蚊止痒,太子殿下揉碎了涂抹一下,会好受很多。
另外真的很谢谢太子殿下今日的帮忙,他日若有机会,必定会报答太子殿下。”
太子也没跟她客气,毕竟是真的痒得厉害,结果了她那粉红色绣着蝴蝶双飞的香囊,笑了笑说:“这香囊就很赵镜姝,看着机会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有大家风范,不像尚浅那死丫头一般,就是个男人婆。”
赵镜姝顿了下,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太子殿下,以后‘男人婆’这个称号就不要说了,其实还是挺伤人自尊的,不管怎么样,尚浅都是个姑娘。
你这样损他,在外人面前也这样,她心里会不好受。爱这种东西,别人感受到了那才是真的爱,不然那什么都不是。
真心呵护一个人,对她温柔,这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太子倏地愣住,怔了许久都说不上话。
他思绪游离,不只是在想什么,后来也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太子没心思送赵镜姝回去了,不过赵镜姝的马车倒是一直有跟着过来。
她平安地回到了首辅府。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勾三搭四,给你戴绿帽了?你也认为砚淮不是你的孩子,所以就将她丢在监狱里不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为人,你是什么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只是你是正直的人,但遭不住外人处心积虑的陷害,当初沈氏一族因为我的就举报全族遭难,难免是不是他们做了什么。”
“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我让你不要这样做,那所谓的证据根本就不能证明沈氏一族有罪,现在你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而且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当时沈氏一族覆灭时砚淮这都已经十二岁了,他们难不成还未卜先知知道,知道在十二年之后你会举报沈氏一族吗。”
……
赵镜姝一进去府邸便瞧见师彤跟宋响吵了起来。
宋知瑶藏在树后面哭,不知如何是好。
她瞧见赵镜姝回来,立即哭着走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家里出了大事了,二哥被抓进了大理。”
“我已经听说了,我刚从大理寺回来,去看了二哥。”
宋知瑶双目一亮,忙问:“那二哥现在如何了?我前些日子瞧着二哥的神色就不太好,我问他他也不说。”
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哽咽了一下,“表姐……你说外面传的该不会是真的吧,我二哥真的不是我们的二哥。
叶夫人说二哥被狸猫换太子,他根本就不是真的二哥,而是沈氏余孽的种。”
“种什么种的,姨夫是榜眼,入朝便是六品官员,那可不是芝麻小官,官眷家的孩子哪儿这么容易冒充。
而且方才小姨说的话你也不是没听到,沈家覆灭时,二哥都已经十二岁了,这又不是写话本,难不成还能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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