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亲完,我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只能卧倒在地上。
感谢脸上的装饰。
它掩饰了我的脸红和疯狂跳动的心。
我想,如果我真是一个表演专业的学生,面对凌霄时,应该会很绝望吧。
如此年轻,却又如此恐怖。
14
白例似乎被打击到了。
凌霄示范后,他明显更进入不了状态,看着凌霄的眼神隐隐有着忌惮,再看我时,又变成了退缩。
中途休息时,我拦住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凌霄,他明显吓了一跳。
「还是借位吧。」我商量道,「我不想和白例拍吻戏。」
本以为凌霄这种追求完美的人会拒绝,没想到他却点点头:「好。」
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时,凌霄又道:
「下次别突然从暗处冒出来。
「差点以为真见鬼了。」
我:……
「刚刚不是还敢亲鬼吗?」我匪夷所思道,合着国民弟弟原来也是怕的啊。
凌霄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但我却看透了他隐藏着的不自然。
我突然恍然大悟:「哦……所以你刚刚是趴在马桶上吐?」
「别乱想。」凌霄伸出手,似乎想敲一下我的头,伸一半又僵住抽了回去,不自在地抽抽鼻子,「你身上什么气味?」
我眨眨眼,无辜地看向他:「白例刚刚吐的。」
凌霄沉默半晌,我以为他会生气,但是他没有,反而向我说:「抱歉啊。」
「有什么可道歉的。」
凌霄摇摇头,说:「等会儿结束了别走,等我。」
语毕,他又道:「你一个人等。」
我看着他好看的脸,脸不争气地一红,只是被特质的材料覆盖了,看不出来。
他这是要干吗?
不容我多想,拍摄又开始了。
借位后,白例总算没有那么抵触,我剩下的镜头都顺利通过了,后面基本上都是白例和路棠棠的镜头,只能放在第二天拍。
打发走了白例和路棠棠,房子只剩下我和凌霄。
我看一下窗外,天已经快黑了,晚风不停地敲打着窗。
再看一眼房内,很好,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昏黄灯光下,凌霄那张被镜头偏爱的脸显得格外的好看。
从凌霄说出那句话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那么经过我这三个小时(摸鱼时的)的缜密思考,我得出了一个非常确定的答案——
凌霄他在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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