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忍着比较舒服?”
如果能用更直观的方法来表现此刻的心情,林深觉得自己的脸大概已经被一道道下拉的黑线过了个遍。
“你不舒服。”林深偏开眸,冷冷淡道,“技术太差……”
一只手在他的后颈捏着,指腹轻轻的磨在腺体附近,感受着充斥在鼻间的洗发水淡淡的香味和满病房的冰凉的薄荷味。
就这么无言了许久。
“老宋,”林深打破沉默,低声开口,“你怎么了?”
在后颈慢慢捏着的手没停,宋凌云声音低哑:“嗯?”
默了片刻,林深说:“没什么,就觉得你不对劲。”
“……”宋凌云低头,吻上柔软的发丝,薄唇微动,悄悄含进一缕,在那微垂眼帘下的漆黑的眸光中盛满了林深看不到的珍惜与缱倦。
“哪不对劲?”宋凌云漫不经心地低声应着。
“话多,事也多。”林深垂着眸,言简意赅。
宋凌云:“不喜欢?”
“……没……”林深默了一下,说,“但太折腾了,这种事,多了容易死。”
抵在头上的人忍不住笑了。
片刻,宋凌云撤身退开。
穿好衣服,看着朝门口走去的人,林深问道:“去哪?”
宋凌云头也不回:“洗手间。”
“……”收回目光,跟着下了床,林深叫住他,“等我,一起。”
宋凌云闻言,就真的站在门口等他。
“……”林深穿好鞋,跟了上去。
洗手间——
秦杨杨给刘夏绘收拾了晚饭的饭盒拿到洗手间洗,水龙头里窜出的水声不大不小,按理说整个七楼除了他们几个也没其他人了,可就在这时,男厕里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响动,就像是什么东西闷声撞在了隔板上,把秦杨杨愣了一跳。
……刘夏绘在病房,走廊上有阮怜婴,楼诚之前说要关门补觉,宋哥和林深也休息去了,那、厕所里的,到底是……?
秦杨杨没敢多想,她手上功夫虽巧,但到底不是硬碰硬的料,宋凌云也说,她更适合前期的刺探和后方工作,要是碰上突脸的危险,最好还是抓紧逃命为上。
命只有一条,秦杨杨牢记于心,还没洗完就急急收拾,溜烟跑回去找阮怜婴了。
跟着到了洗手间,阮怜婴站在门口朝里望了一下,男厕里是空的,要有什么的话,应该就是在后面的隔间里了。
“在这等我。”简单叮嘱了一句,阮怜婴就进去了。
秦杨杨手里抓着防狼专用人偶,身子半朝前地倾着,时刻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她看着阮怜婴往里走,一间间的推开门,然后绕到她看不到的另一侧,经过几声推门的响动后,走了出来。
“干净的,没什么异常。”他说道,“但里面有个杂物间,可能是拖把没放好,敲在门板上了。”
秦杨杨松了一口气,“呼……这样啊,那就好,可吓死我了……”
阮怜婴嘴角微抿,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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