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对不起。”
学遂又说了五个字,诚恳地道歉。
“现在,这是我留的了。”
问云里凝视着学遂的眼睛,一字一顿。
“嗯。”
学遂眼睛依旧红着,抱住了问云里,就说了两个字,“谢谢。”
他懂学长的意思了,学长的意思是这件事就此揭过,谁也不要再提。
学长已经不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想专门提这些事。
问云里心底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舍不得多凶两句,抬手揉了揉学遂的头发,哄了一个字,“乖。”
算了,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最为讨厌的姿态,却偏偏让他多次心软,他又不想轻易地从中抽离。
就这样吧,顺其自然。
学遂的酸涩从胸口堵到了嗓子眼,他的手拦腰扣的很紧,颤抖着声音,“学长,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的情绪甚至有些崩溃。
他都已经平静了,可听到学长哄他,就忍不住了。
问云里一只手扣住了学遂的后颈,另一只手搭在洗手台上,狠狠地亲上了他的唇。
已经亲了好几次,他很熟练。
学遂一只手下意识地松开学长搭在后面的洗手台上,仰着头回应学长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在所有人面前都可以伪装成别人想要的样子,可在学长面前就总是会露出马脚,会不由自主地委屈。
良久,两人分开,问云里喘息着,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过来,给你上药。”
他没控制住力道给啃伤了,原本他只是想覆盖住那个痕迹的。
“哦。”
学遂吐出一个字,跟着学长去了主卧。
坐在床上,问云里把医疗箱打开,从里面找出棉签和酒精,给伤口消了毒。
他一边消毒,一边又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嗯。”
学遂乖巧地点头,仿佛感受不到酒精刺在伤口上的疼。
弄完,学遂的眼睛已经不红了,反而笑了笑,“今天是学长的好日子,所以我们吃蛋糕吧?”
蛋糕让他刚才放在了客厅的置物柜上。
“好。”
问云里和学遂一前一后去了客厅。
客厅的灯是开着的,刚刚还像草莓的痕迹,现在已经破了,又被抹了酒精,已经彻底看不出像是那种痕迹。
坐在餐桌前,学遂小心翼翼地把外包装打开,是个草莓口味的蛋糕,上面有个巧克力牌。
他插了一根蜡烛点燃,“学长,许个愿吧。”
“就是入额而已,有什么好许愿的。”
问云里哭笑不得,这小狼崽还挺有仪式感,其实说到底也就算是升了个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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