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的痒死了!你真坏,坏死了,不要再磨了,快、快要了我吧,求,求求你,我痒死了,”
姜暖的求饶声,并未得到赵建国的同情,反而更加用力的在磨擦她的花径小花蕾,使她骚痒死了。姜暖这时已是忍无可忍,主动的把赵建国急急的翻过身来,自己跨上了赵建国的火炮上面。
然后迫不及待的抓起赵建国的火炮,一手扒开了己的花径洞囗,将赵建国的火炮,对准自己的花径口,慢慢地的坐下去。
赵建国那根铁棒似的火炮,已是一分一分地被姜暖的花径吞了进去,到最後只见整根火炮已被尽数吞入。
姜暖坐在赵建国整根火炮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涨满感觉,及被火炮顶住整个花心,那种趐麻酸骚痒的畅感,爽快得她的人都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的直叫。
她畅快地用力的上下套动着火炮,猛力的左右旋转。
激烈的套动得周身微微流着汗渍,微微的皱着眉头,媚眼微闭,樱桃小嘴微张,并不时伸出香舌舐着被欲火焚烧得乾燥的嘴唇。
那满脸含春舒畅愉快的浪态,令人看了心动。
很快,她自己就套动得爽歪歪的着:“我的哥,妹妹,爱死你了,哥哥,妹妹,快忍不住了,”
一连串的后,花汁一阵又一阵,又强又猛的袭击在赵建国的火炮上,她花径里的两片花瓣,也有力的一张一合地在赵建国的火炮吸着吻着。
给赵建国插了一阵以后,姜暖浪性大发,一把将赵建国推倒在了沙发上以后,立刻伏起身来,把小嘴对着赵建国胸前的小肉粒,用力的去吮吸着,用力的去舔着,把赵建国吮吸得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趐麻畅感。
而且她的手也没停着,不停在火炮大力套动着,可说是上下双管其下。
赵建国从未享受到这种滋味,现在尝到被姜暖吮吸小蓓蕾及套动火炮,这种趐麻畅快的滋味,让她的火炮变得越发的坚硬了起来。
说真的,赵建国活了五十来岁,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服务,赵建国躺着让姜暖去挑逗赵建国,可赵建国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忙着在抚
摸她那对双峰。
弄了一会儿后,姜暖的汗水就密密麻麻的出现,玉手也套得酸麻,舌尖也舐得发麻,她见到赵建国的火炮澎涨起来,马上反趴在赵建国的身上,用小嘴含起赵建国的火炮,慢慢地套动起来。
由于她是反趴在赵建国的身上,所以随着她的两腿张开,整个花径全部都呈现在赵建国的跟前,而且姜暖的花径,正好对着赵建国的嘴巴。
赵建国清清楚楚的看到姜暖的花径,在那一片漆黑的芳草中,有一条红通通的花径,花径之中有一个小洞洞,上方有一粒小花蕾,微微泛红着。
赵建国忍不住的用嘴去吻花径。赵建国用嘴去吮吸姜暖花径上的那粒小花蕾,姜暖就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她这一抖把赵建国抖起兴趣来。
赵建国知道这个小花蕾,就是姜暖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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