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毛短浅含膘,
久向山中食药苗。
蒸处已将蕉叶裹,
熟时兼用杏浆浇。
红鲜雅称金盘荐,
软熟真堪玉箸挑。
若无羶根来比并,
羶根只合食藤条。
见时间不早了,任笔友请吕希燕捅开了煤火帮忙烧起了热水,吕希燕也顺便蒸上了馒头,林燕也自是去小食堂做晚饭不提。余下几人仍旧说说笑笑地清洗着菜的杂质,不多久便清洗就绪。
任笔友便也忙着切菜了,童筹忙着到史五来的房间收拾桌子橙子,也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人聚餐,但相信不会少。凭着任笔友的性格,那是人越多越高兴的。这时,却又听得任笔友在厨房呼叫自己,他忙去时,任笔友却给了他两百元钱,叫他再去大门口买些卤肉熟食并酒水瓜子和糖果。童筹推辞称自己有钱,任笔友笑道:“要得兄弟亲,经常把帐清。况且你已经买了这么多菜了,余下的就听我安排吧。”童筹只得接过钱自去办理。
阿古丽却也突然对厨房活计有了兴趣,说来她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对绚丽多姿殊滋异味的汉家菜一直存有倾慕敬畏之情,一直以来她都对汉民族的厨房感觉神密,如今有机会目睹大厨做菜,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哥哥主厨,她当然要癞在厨房不走了。任笔友却也不客气,便吩咐阿古丽帮忙切菜。阿古丽当然乐意了,便依男人所教所要求慢慢的切起黄瓜片来。
吕希彤是不愿呆在厨房的,便自离去,到妹妹的房间想休息会儿。却见一株水稻苗蔫蔫一息的萎缩在屋角,便好奇的注目端视了好一会儿,又见墙上写有诗词,上阙娟秀清雅的笔迹肯定是妹妹的手迹了,下阙字迹飘逸洒脱,一看就有男子气息,莫非是任笔友手书?她无奈的笑了笑,傻丫头,这正值青春年华,干嘛表现得如此苦情呢?男女间的事情本身并不复杂,复杂的应该是男人的心吧!妹妹的心事重重心烦意乱显得忧心如焚,是否因为任笔友三心二意心是口非并着心怀鬼胎呢?她扪心自问就显得心力娇脆心余力绌了。
无意间,她发现了枕边的一本黄褐色的日记本,于是便信手拿来坐在床沿翻阅起来。
这本日记正是任笔友苦寻不见的那本,吕希燕原本是想还与任笔友的,只因男人的心思复杂,况且他这本日记写得很有意思,因此就想着窥他个全貌,没想到却满足了吕希彤的好奇心。
吕希彤展开日记,却见扉页上写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家伙相思谁呢?”吕希彤往后翻一页,轻声念道:
“冬将去,春将来,
孤燕南飞翅已断。
山乃在,水依流,
天高路远几多愁。
愁不尽红尘相思,
愁不尽白了乌首。”
原来任笔友早已恋爱,至今相思!那么雪芹……她往后翻看,却是抄的巜血盆报母恩》,显得长篇累牍。未了,却有小词一首: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吕希彤同感,又往后大翻过去,却见:原以为离开了天水,便不再相思,何曾想到更为意乱情迷,曾经的时光里:
窈窕淑女,谦谦君子,
年年岁岁和合一。
恩恩爱爱,我我卿卿,
时时刻刻总归依。
现在的风雨中:
鬼门关前,忘川河中,
乌篷摇梦轻奏离殇。
奈何桥上,彼岸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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