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妹妹莫生气,我真的是来学习的,为了表示我的诚心,我特意准备了几件上好的礼物送给妹妹们,拿上来。”邓卓吩咐一声,下人立即抱上来一个锦盒放在桌上。
锦盒打开后,珠光溢彩,姑娘们好奇地探出头去,那锦盒里堆放着华丽的珠宝首饰。
“我就坐着听,绝不干扰妹妹们的雅兴。”说着,邓卓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诸位小姐,不知意下如何?”楚黎见他赖着不走,无奈问道。
谢依依见众人不说话,于是上前开口道:“既然邓少爷诚意满满,那便留下来一同探讨学习吧。”
谢依依想着反正也撵不走,不如卖他个面子,日后也方便两家走动。
“果然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格局就是不一样。”邓卓夸赞道。
谢依依福身道谢,“邓少爷过奖了。”
即使有人不愿,恐怕也不敢说出口,楚黎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这时她才发现,姜屿与季秋池不见了。
“梓舒姑娘呢?”她问。
若不是她开口询问,众人恐还要等一会才会发现两人消失不见的事,这时,楚黎身边的丫鬟回道:“回小姐,那姑娘突然说肚子疼,季姑娘便陪她一起从门出去了。”
“那她的诗词可还在?”好不容易得到一幅上好诗词,她自然不会放过,连忙问道。
“在!”丫鬟立即将那诗词呈上。
楚黎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感觉甚好,于是命丫鬟收好,这才继续下面的内容。
园外,姜屿与季秋池跑出二里地后才松了口气,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
“那个死胖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季秋池忿忿道。
姜屿看着手中的画卷,缓了缓气息道:“还好,这趟没白跑,还得麻烦你回头帮我把这换成钱。”
“我发现你现在怎么事事不离钱,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财迷。”
“以前我是郡王府的郡主,不愁吃喝,现在我就是一普通百姓,干什么不用钱,我不攒点钱,以后日子怎么过?”姜屿道。
季秋池微蹙眉头,往她身边移了移,问道:“那个萧墨什么来头,先不说他那冷傲孤僻的气质,单是他穿的行头,那可是上好的锦缎,一般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穿的起那种料子,你要是当我是好姐妹,就老实告诉我,他到底干嘛的?”
“他的确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爹爹是江陵城中的大官,可是他是庶出出身,娘亲又过世得早,在府上的日子还不如一个下人,所以,唯有装作冷傲才能不被别人窥探他内心的伤。”姜屿佯装悲痛的说道。
“唉,同是可怜中人。”季秋池长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这后院的生活有多复杂,若不是我娘处处隐忍做小,估计我们现在坟头都能长草了。”
姜屿难以置信道:“有这么夸张吗?”
“我爹原来还有个崔姨娘,凭借几分姿色,就想与大夫人平起平坐,大夫人哪里忍得,于是就给她下药让她这辈子不能生育,后来,不知怎么就疯了,送到别院没几日就死了。”
“唉,这女人争强好胜起来,心肠也是狠辣。日后你嫁人了,若是你夫君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还是你最好了。”季秋池挽着她的手臂依偎在她的肩膀上。
“行了,小心为上,咱们赶紧回客栈吧!”
二人速速赶回客栈,天黑后,季秋池回了谢家,姜屿一人坐在房内无聊,忽想起今日所得画卷,展开细细观看。
画中大雪封山,山腰上的茅草屋内,二人端着酒杯对饮,一旁的火炉烧的正旺,大雪纷飞,将主人困在这山腰之上,寂寞难耐之时,一好友前来,二人把酒言欢,感慨万千!
画倒是好画,可惜在她手中着实没什么用,不如换成银子来得实在,虽不像她与季秋池所说,因自己生活而攒钱,不过,倒是因他人生活而攒钱。
前世,她便将自己的所有的收入捐给了希望工程,帮助那些贫困家庭的孩子追梦,而这一世,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些机构,而她便想建造这样的机构帮助更多的孩子。
所以她需要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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