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陶静,也是饿急了吧,一次还不满足,休息一会后,又伸过手来抚摸玩弄我的棍棍,我那棍棍刚才鏖战一番,现在偃旗息鼓,有点萎靡不振,但经过陶静抚弄,又慢慢竖起来,变得坚挺,陶静变换姿势,坐在我上面,抬起臀部,把那还有些湿润的洞穴对准我的棍棍,坐将下去。与正常体位相比,这可是有点技术难度的活儿,我们两个不断调整位置和角度,好不容易才让我的棍棍滑进去。这一次陶静反应更强烈,大呼小叫的,我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政府宾馆外表不怎么气派堂皇,里面装修却是一流,隔音效果也是相当的好,关好门窗,里面唱卡拉欧凯外面都不会听见。我这样的疑虑不过是做贼心虚而已。
接下来的把式都是背入式。
这个陶静真是佩服死她,简直真成了专家了,也不知道是她的亲身经验还是里借鉴的间接经验,她指挥我不断变换形式,一会事是腹卧式,一会又是跪卧式或弯腰站立式,腹卧时陶静完全趴在床上,跪卧时陶静双膝跪在床上双肘支撑于床,看起来像一条,我也像一条公狗骑在她身上,那一根棍棍在她后面进入,进进出出,滑滑溜溜;这样弄了一会儿,她舒服一阵子,像一头母猪一样不停哼哼着,这样的姿势我们进行了越半个小时,几次接近高潮我都忍不住要射了,陶静有所觉察,都叫我忍住忍住,说是要把最后的快乐延迟再延迟再延迟。这样的姿势弄了一会,陶静还不满足,又哼哼唧唧爬起来,我猜到她又要换节目了,我这时像一个蹩脚的配角演员,只是被动地配合这她。果然,她坐了一会,只见她头发往后一甩,翻身爬下床,俯身伏在床沿,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我不知道她这个姿势该如何命名,是不是可以唤作‘立式背入法’。看着陶静的光滑的后背和高高撅起的屁股,我更是心花怒放,中烧,也立马翻下床,站在她的后面,扶着她纤细的腰身,那根棍棍毫无商量,直直就捅进陶静的身体。陶静怪叫一声,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我闭着眼睛,卖力地使劲插入快速抽出,如此重复循环,陶静那里早已经泛滥,像涂抹了许多润滑剂,滑而不松,陶静臀部丰富的脂肪如同海绵一样,形成运动压力的缓冲垫,让我感受到极度的舒适和快乐。虽然陶静是这次的导演,但我又在过程中占有主导地位,抽动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都是掌控在我手中,我每一次忘情的都是那样妙不可言!
那晚是一个多么温馨又多么刺激的夜晚,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我们流出的在床单上印出了一朵大大的“牡丹花”,这朵硕大的“牡丹花”就是我们的成绩单。后来陶静抱着我睡了一会,我睡不着,陶静却是呼呼大睡,睡得很熟,很甜,后来我迷迷糊糊了,醒来一看时间,凌晨五点,我急忙摇醒陶静,要她先离开,天亮以后,就不好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昨晚真是累坏了,第二次醒来,已经是早上9时许。
我刚醒来,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起床接听,却是大春打来的。他说,他和他爱人于昨天已到我们县城。
“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昨天也要告诉我啊,你现在在哪?”
“谷子,我不想惊动你大县长。”
“你呀,这样说就等于打我耳光,知不知道?”
“谷子,我们是走亲戚来这的。”
“你有亲戚在这?”
大春有亲戚在大王庄,这我到没听过。
“说起来也不算太亲近的亲戚,是我母亲的堂姐,我叫大姨。他儿子结婚,告诉了我母亲,我们就来了,顺便也看看你啊。”
“哦,是这样。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大春什么人,他是我谷子最铁的兄弟!他来了大王庄,我当然要去见他。不过,同时我又想,幸亏大春你懂事,昨晚没打电话骚扰我,搅了我们的好事。
洗刷完毕,我火速赶到大春的那位亲戚家。就在郊外,一个叫石正村的村子。大王庄的农村,很多房屋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盖瓦平房,有宽宽的院落,院落有的种些桂花树什么的,有的种些葡萄,既绿化环境,夏季又好遮阴乘凉。大春的亲戚也是建的这样的屋子。
大春和他的妻子,以及他的亲戚——一个相貌普通,脸膛黑黑的中年男子——大春的姨父一起在门口迎候我。
一见面,我就抱住大春:“大春,你这家伙,好像更瘦些了!”
“哪像你啊,天天酒醉肉饱,养尊处优。”
我是一个人去大春亲戚家的,没带司机,也没秘书跟着,大春跟我说话就像以前一样顺便。当然,我也希望大春跟我在一起,就要随意一些,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拘束,说话闪闪烁烁。
“那你大春是吃不饱穿不暖?你这是污蔑新社会,攻击改革开放,知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开着玩笑。他的妻子站在一旁傻笑,大春的亲戚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烁,又有些兴奋。我谷子县长的身份让他变得胆怯,县长的光临又让他觉得面子有光。
简单的寒暄后,我们一起到院子里喝茶。院子里还有一些未离去的客人,他们远远地看着我们,有些朝我们笑笑,算是招呼,尽管我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喝茶,他们都远远站着,没谁真的会过来。大春的姨父忙前忙后招呼我们,脸上挂着谦恭而又不乏自豪的笑意。
闲谈间,大春向我聊起他的表弟,即他大姨的儿子d,他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立了个三等功,还受了伤,现待在家里,没有工作。
大春提出这个问题,我就猜到,应该是有目的的,甚至今天决定把我叫来,都是有预谋有组织,都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这样想着,心里有些微微不快。但鉴于跟大春的交情,这不爽的心情一瞬即逝,就像掠过一丝凉风。是啊,大春是我的发小,是我的同学,是我的至交,他就是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古人曰:苟富贵勿相忘。我谷子已经官至县长,只要不违反原则,能帮上忙的,并不是不可以考虑。再想想当初范书记范正大可是帮了自己不少忙的,还有蒋中平蒋主任,没有他们的帮忙,我谷子官场之路至少不会走得那么顺畅。想到这里,我心里坦然了。我想,与其这样,倒不如我自己主动说出来,倒显得我谷子是个有情有义重交情的人。
“大春,我可以跟有关部门说说,有指标的时候,可以优先考虑。有功劳的退伍军人本来也是优先考虑的对象。”
“谷子,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请你给他安排工作。”
大春看着我,笑笑,露出一排不太洁白的牙齿。
“他有工作了吗?”
“没有,当初安置办让我表哥去计生委,我表哥没去。”
“为什么?”
“说起来,我表哥也是个怪侠,他说不愿意单位把自己束缚,要有一个自由的空间。”
有工作不要,倒真是一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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