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了自己所有的情感,无与伦比的热情。
李时裕感觉的到。
强健有力的手臂把穆澜楼在怀中,俊颜近在咫尺,也似乎卸下了平日斯文的伪装,变得激狂起来。
所有的眸光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只有眼前的这片星辰。
在光影下,穆澜纤细的手指忽然搭上了李时裕的胸口,这人的胸口位置仍然有着淡淡的伤口,那是之前留下的。
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曾完全好去。
可见当时这伤有多深。
更不用说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很多都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了,只是你指尖的触感却仍然可以清晰的感觉的到。
穆澜安静的抚摸着。
以前他们纠缠的时候,从来不曾仔细的注意过这些,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花在彼此的对抗和较量上。
而现在,这一切就好像变得再清晰不过。
一边边的刺激着穆澜的双眼,完全让穆澜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的眼眶微红,好似潸然泪下,但是很快穆澜就发现,自己的眼眶里根本流不出一滴的泪。
明明难受的很,但也无法控制这样的反应。
在这样混合而复杂的感情里,她紧紧的抱着李时裕,很久都没说话。
李时裕也注意到了怀中的人的异常,他低头,看着穆澜细细摩挲着自己的伤口,最终停在了胸口的位置。
「担心我?」李时裕问。
穆澜嗯了声,倒是不否认:「这么久了,这里都还没好。」
「无妨了。」李时裕解释。
「以前好像也从来没注意过你身上的这些伤。」穆澜拧眉,安静的开口。
李时裕低头看了一眼,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倒不是和李时元较量的这些年得到的。而是习武的时候受伤的,还有那么三年,被曲华裳顶替到了边疆出征的时候难免落下的。
男人不似女人,娇滴滴的,全身光洁如新,好似鸡蛋一样才是完美无瑕的。
这些伤口,并不是见不得人,而是一种经历的象征,并没什么不妥的。
这些记忆,倒是让李时裕忽然想到了龙邵云。
所以,他很早就和龙邵云相熟,只是他们接触的极为少,但是他们一同在边疆三年,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龙老将军,也算是李时裕习武的第一任师傅。
只是这件事,宫内无人知道。
李时裕轻笑一声,倒是也没多解释,把穆澜扶了起来:「所以澜儿这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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