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生怕傅斯年怀疑是自己贪了钻石袖扣,慌忙道:“那我再去问问贺菁,看是不是被她放在哪儿了……”
陈妈连忙下楼给贺菁打电话,电话刚接通,陈妈就一脸怒容的质问道:“贺菁,你是不是偷先生的袖扣了?”
贺菁疑惑:“什么袖扣?”
“安晴小姐送先生的钻石袖扣!”
贺菁从没拿过别墅里的东西,淡声道:“陈妈,你让傅总再找找吧,我没拿。”
“先生还能冤枉你?我警告你赶紧把袖扣送回来,不然就让先生告你偷窃!”陈妈不讲理道。
要是找不到袖扣的话,陈妈估计要一直跟她闹下去,贺菁只能道:“那我回去找找吧。”
贺菁动作缓慢的换下病号服,套上她自己的衣服,然后给自己办了出院。
幸好医生给她做的是腹腔镜手术,微创恢复快,不然她根本下不了床。
办完手续后,三万的住院费只剩了一百二十五块钱。
贺菁把钱叠好装在衣兜里,打车去半山别墅。
傅斯年在医院陪安晴,暂时应该不会回别墅,她现在过去不会碰见他。
用指纹打开别墅的电子锁后,贺菁扶着楼梯一步一挨的走到二楼主卧。
推开傅斯年的房门,贺菁果然没看到傅斯年。
她视线挪动,看向傅斯年的床。
来的路上她回忆了她所见过的袖扣,想起来之前被傅斯年压着时,她拽掉了他的一颗袖扣。
当时,好像是掉在床下了。
贺菁想着,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往床上一照。
“果然在这里……”
贺菁伸手去够,半个肩都探进去了,但始终差些距离。
“你干什么?”
“!”身后猝不及防的传来说话声,贺菁被吓得猛地回头。
“嘶!”动作太大,贺菁的伤被扯到,顿时五官揪紧,痛的靠着床沿滑坐在地上。
傅斯年两步跨过来,见她用手捂着肚子,下意识想掀她的衣服:“肚子疼?”
贺菁护着衣服,没让他碰,冷漠道:“袖扣在你床底下,我没拿你的任何东西。”
傅斯年仿佛没听到,半蹲在她身边,揪紧的目光看到她好像快要死掉的状态,眉头挤成川字:“你来事儿了?”
贺菁快要痛死了,蹙眉咬着唇忍受,根本没心情说一个字。
她确实有痛经的毛病,傅斯年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从没见她痛的这么严重过。
见贺菁忍痛快要把嘴唇咬破了,问也不吭声,傅斯年直接上手掀贺菁的裙子验证。
被掀裙子,贺菁惊慌阻挡:“你干什么!”
她力气软绵绵的,哪能推的动傅斯年,傅斯年分开她的腿,果然看到她垫着卫生巾。
傅斯年松手,贺菁马上又防备的缩成一团,那戒备的目光好像他会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身上哪个位置我没碰过?装什么装……”傅斯年不屑的站起,嘴巴像淬了毒:“你有这演技,难怪能瞒过扫黄办的眼睛。”
他这话不光骂她会装会演,还骂她是鸡头。
贺菁力气没多少,心气却一点没落下,吃力的反讥道:“连我被扫黄办抓你都知道……这么放不下我?昨晚的举报电话……也是你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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