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也成绕指柔(男女主H2600字)
男人仿佛夜色般包裹住她,让她无处可逃,他的吻划过她的额角,睫毛,热烈又急切,最终含住了她的双唇,肖遥浑身战栗,浓烈的男子气息和沐浴液的清新香味交杂在一起,可还来不及闻,呼吸已被夺走。
他的吻炙热又霸道,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他入侵着她湿濡甜美的口腔,用舌尖纠缠着她,将自己的气息度给她,仿佛逡巡自己的领地。肖遥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他闯进来的那一刻,肖遥的脑子已经嗡一声炸开,再也做不得主。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在她绵密柔软的秀发里揉搓着,他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他们贴得这样紧,肖遥的双乳被紧紧按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连下腹也紧紧贴着,能感觉到男人的下腹正有铁棒一样坚硬的东西死死抵住她。
肖遥无法呼吸,她快要溺死了,男人的每一下抚摸都让她化掉,不知不觉,就连睡衣也被扯开,她的双肩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霍云含住了她的耳尖,吮吸挑逗一番,让她几乎发抖,他的吻一路往下,划过她脖颈柔嫩的肌肤,又停留在锁骨啃噬一番,霍云试着把睡衣往下拉,而她根本就没穿内衣
别,别这样肖遥只觉得浑身滚烫,她喘着气,心乱如麻,胡乱又无力地推着霍云的胸膛,霍云停下了动作,捧起她的脸,半强迫地让她望着他的双眼。月光打在他的睫毛上,在眸中投下阴翳,那双眼深邃难明,是他平时从未显露的情绪,这眼神让肖遥害怕,惶恐不安,他们之间,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她一直在逃避,可内心深处的情感却无法忽视。
霍云,我,我们不该这样她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给自己听。
霍云喉结上下耸动了,将衬衫脱下,月光照在他精悍的身躯上,胸下方那个胎记的位置已被取而代之,变成了深深的伤痕,那是肖遥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你捅我一刀那次,我以为真的要死了,可能人死前总会走马观花看到一些东西,那次我也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肖遥声音颤抖。
看到的都是你啊。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你吧?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霍云的眼神里闪过意义难明的一丝悲伤,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你对我永远是警惕和猜疑,我很难证明自己,可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想替你把所有事都给做了,我想永远保护你。
你能接受我吗?霍云问道,声音带着痴意。
肖遥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抚上了他胸口的伤疤。
下一秒,她就被霍云扑倒在床上,二人纠缠着,翻滚着,肖遥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褪下,而霍云也袒露身体,和她赤诚相见,肖遥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交给黑暗,身上各处的肌肤传来让她战栗的快感,统统被黑暗放得更大,霍云的吻和爱抚仿佛是火焰,将她一寸寸点燃。
她的双乳被那双温暖的大手爱抚着,在他指尖被搓揉成别的形状,她急剧地呼吸着,乳尖敏感地立起,被粗糙的手指捏揉玩弄,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唇齿溢出,更要命的是,立起的乳尖下一秒就被霍云含住,用力吮吸着,舌头还恶劣地挑逗着,啊肖遥的腰都弓起来了,羞耻的快感将她防线击溃,就连双腿之间也不自觉地湿濡起来。
唔父母就在别的房间睡着,肖遥羞愤难当,双手胡乱抓起枕头,将脸埋了进去,死死咬住绵软的枕芯。
而双乳传来的快感却让她越来越湿,身上的皮肤也现出潮红,她被霍云分开了双腿,敏感的花心被一根巨物顶住。
霍云她破碎地叫出声。
那巨物借着一片湿滑,径直闯入了前端,肖遥剧烈地弓起,几乎要把枕芯咬穿,才没有发出叫声。霍云却停下了动作,强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俯下身子,再度亲吻她的脸颊,锁骨,放松,小遥,放松,别怕我
他温暖的手托住肖遥的臀,爱抚着帮助她战栗的身躯放松下来,肖遥深吸一口气,又被霍云闯入了一寸,那巨物在爱液的润滑下,一点点闯入紧致的肉壁,终于尽根没入,捅进了她的最深处。
霍云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再不留情地大力抽插起来,太大了,太深了,肖遥觉得陷入了肉欲那无边的深海,身子被抛上抛下,再也不是自己的,所有的感官都剧烈又陌生,她的身体竟然能容纳下如此巨物,酥麻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战栗,爱液越来越多,他每捅至最深处,自己却只没出息地吐出更多爱液,一室之内只有她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和交合处那令人羞耻不堪的水声。
她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或许这交合的姿势令霍云不满,二人不能贴得更加紧密,霍云忽然停止了抽插,双手将她整个人抱起,而身下巨物却并没有褪出那爱液横流的甬道。肖遥被他抱了起来,惊呼出声又死死忍住,她整个人坐在了霍云粗大的性器上,被他的双掌大力揉捏着臀部,这个姿势竟然让那性器又深入了几分,抵在了子宫口上,交合处的爱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霍云猛将头埋进她双乳之间,衔住一粒乳尖吮吸着,轻轻噬咬着,快感上下夹击,下体忽然一阵紧缩,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唔唔霍云,我
怎么样?霍云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头,一边耸动着腰身,将巨物一下下送进她的体内,要操开她的宫口,攻势又强又急,肖遥被他抛起又落下,撞击着,吞吐着那几乎撑爆她的性器,肖遥再也忍受不住,抓住了他的双肩,我不行了,饶了我,我不行了!
霍云哪里肯饶她,紧紧搂住她的腰,死命抽插,几乎要把她捅穿,直到她哭出了声,浑身战栗着丢了身子,爱液如潮水般喷涌,将二人的交合处,身下床单一并浇透,霍云才在她剧烈的收缩和挤压下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巨大的性器仍然停留在她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肖遥已经精疲力竭,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双目沉沉合上,再也没有力气思考了,高潮夺走了她的体能和意识,她很快陷入了浅浅的睡眠里,睡梦中只迷迷糊糊感到有人进出替她擦洗了身子,又搂住了她,她沉沉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夜无梦
第二天,肖遥醒了,映入眼帘的是霍云的胸膛,她仰头望去,男人沉沉睡着,呼吸均匀,眼睫微微颤动,这平静安宁的样子实在不像那钢铁般的杀神,竟然让她恍惚了一秒。
然而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她几乎是一个激灵坐起,把霍云推醒,快要急哭了。
霍云被推醒,居然还下意识双手乱摸了一下,摸到了她才睁开眼睛:怎,怎么了?
你快回自己房间,不能被我爸妈发现呀!
二人狼狈不堪地从床上坐起来,霍云心不甘情不愿穿好衣服,看起来乱糟糟地,有点好笑,神情委屈:那,那我正式追求你,我们告诉你爸妈呢?他们会接受我的吧?
肖遥羞愤极了,心烦意乱,只想把他赶走,可是一动,只觉得下体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回头一看,居然是例假来了,窝囊生气的同时居然也有一丝庆幸:既然例假来了,就没有怀孕风险,昨晚真是意乱情迷做出了有风险的事,这也算是混乱之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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